半晌。
四宫睁开眼,赞道:“原来‘夕阳蓟’是这种风味,我记住了,你做的很好,把食材原原本本的滋味,传递到了品尝者的口腔和舌尖上。”
第二个睁眼点评的,竟是主管法餐课堂的罗兰·夏佩尔教授。
“我想起来了。”
“你总共在洋蓟的切面,涂抹两次、两样液体。”
“第一种,是柠檬汁。”
“那第二种,恐怕就是那股很淡很淡,几乎被洋蓟完全排挤出盘子的香草味……原来是香草油吗?”
这位大教授,名厨名宿,瞬间就将睿山的食谱,剖析得一干二净。
“洋蓟,柠檬,切碎了香草与橄榄油彼此混合的‘香草油’。”
顿一顿。
罗兰·夏佩尔脸上冒出了微弱的笑意,盯住睿山好奇地问:
“你为什么不尝试其它复杂一点的食谱呢,比如,放葡萄酒、牛至叶、红辣椒以及胡椒和蒜末这些,调制一碗更显厨艺功底的酱汁,倾倒在洋蓟内部,再裹上锡纸放进烤箱……”
闻言,睿山冷静地推了推眼镜框。
“不需要,‘夕阳蓟’有一个味道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