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武林雨潇潇>第二十三章 确认

风韵犹存的女人将宝剑一扔,紧紧抓住沈飞扬的衣袖,失魂叫道:

“飞扬,我的孩子。”

沈飞扬为了证实来人是谁,也问道:“前辈,你是谁?”

该女子哭出声来“孩子,我是你母亲唐飞儿啊,十九年了,我等得好苦。”

见面前的女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又说出他的名字,和在蜀中祁门听到祁一言祁三叔说的名字一模一样,这回沈飞扬确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自己也是想母亲想得好苦,自己五岁父亲就离他而去,面前这个女子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错是唯一的亲人,自小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疼爱,这一回再也不能错过了。

他将青松宝剑一丢,眼含热泪,双膝脆地,对着面前的女子哭道:

“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娘,孩儿也想你想得好苦。”

女子上前一把将面前的大男孩搂在怀里,边啜泣边说:

“还不快起来。儿子受苦了。”

沈飞扬站起来,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双方久久不愿松开,都生怕一松手,母亲或者儿子就不见了。立在旁边的两位姑娘见了此情此景也跟着不停拭泪。

过了很久很久,双方才将手松开,母亲唐飞儿说道:

“走,咱娘儿两先回屋,嗯,回屋再说。”

四个人走进小屋,两位女孩知趣地起身去沏茶准备饭菜了。

剩下母子二人深情望着对方,彼此互相打量。沈飞扬心中还有一丝疑虑,为什么母亲不和父亲一起出去回到雪山,为什么刚刚母亲有两次表现出惊疑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为什么父亲惨遭敌人杀害,母亲不去报仇。

有太多的为什么在心头萦绕,但此时却无法说出口。母亲唐飞儿心中有太多的内疚,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确实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自己也有难言之隐啊,可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苦和痛呢。

现在得好好的将眼前这个男孩,将我十九年,不对,是十八年没见的儿子仔细看个够,自从儿子几个月岁被他的父亲接走,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都长这么大了,这么高了,还学了一身的功夫,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多时,茶沏上来了,母子二人喝着茶,互相看着,都觉得没有看够。是啊,一个十八年不见;一个从来不见,因为记忆中就没有这个形象,几个月之时又怎么记得呢?

不多时,两个女孩已将饭菜做好,端了上来,四人共进餐后,女孩捡碗筷收拾去了。母子二人彼此望着对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唐飞儿先开了口:

“孩子,你父亲呢?为何你一个人来这里?”沈飞扬听了母亲的问话,不禁泪如雨下。

“有什么话慢慢说,儿子不哭。”

唐飞儿见了儿子悲伤的样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强忍住对沈飞扬说。

“父亲,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被敌人杀害了。”

“什么?……”唐飞儿听了儿子的话,整个人顿时傻了,不相信这个事实,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走的时候那个调皮,有点小坏,爱耍嘴皮子,武功高强的沈浪,她一生最爱的夫君死了,她无法接受。

她左手扶住靠椅,右手紧紧抓住右边衣角,紧咬嘴唇,眼睛紧闭,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凭痛苦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衣襟上,不一会儿,泪水将她前面的衣襟全部打湿,一张脸惨白如金纸,毫无血色。

许久,唐飞儿终于将头一下扑在面前的桌子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刻,沈飞扬才明白母亲对父亲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尘杂,刚才对母亲的一丝疑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剩下的只有对母亲的深深同情和自己无尽的痛苦。

又过了许久,哭够的唐飞儿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孩子,你父亲是怎样死的,你知道吗?”

“父亲死的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我长大后,听我师傅多少说过一些,但具体情况到现在都不清楚。”

“儿子,你父亲的仇一定要报,现在有什么线索没有,你这次来唐门是为了父亲的事吗,还是有其它事情?”

“线索还没有,这次来是核对一件暗器。”

“什么暗器?”

沈飞扬将布口袋中的两根毒针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唐飞儿抓在手中看了看,问道:

“是这两根毒针吗,具体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沈飞扬将他从天山学艺结束和师傅一起回到雪山,正好碰到雪山派被仇人追杀,雪山派惨遭灭门,师兄、掌门和雪山派一干弟子惨遭杀害,雪山掌门给他父亲的剑书。

还有雪山掌门临终前给他说的几个字,他和师傅解忧大师在死去的雪山派人身上查验出的中毒情形,搜索出的毒针,他已经到过峨嵋山找过木汕,木汕没有回峨嵋山,他又到了蜀中祁门,找过祁门的主要人物,主要人物祁一言和他父亲的关系。

这两枚毒针和祁门没有联系,以及祁一言给他介绍他父亲沈浪曾经的一些故事通通一并给母亲讲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清这两枚毒针的来历,再开展下一步工作。

这时,唐飞儿沉吟片刻,再将这两枚毒针看了一眼,比较确定的说:

“没错,这两枚毒针是我唐门的,你说的那些年头,我们四川唐门没有派人出去做过暗杀行为,那些年,是我在担任掌门一职,这肯定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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