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初桃甩在床上,在床周飞快布了个禁制,令初桃不得逃脱。
他瞥见一旁初桃还未换的绣鞋,突然整个人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他拿过这双绣鞋,蹲在了初桃的脚边,冰凉发腻的手一把握住初桃的脚腕。
像蛇一般的触感,在初桃皮肤上来回摩擦着,带起层层鸡皮。
初桃只觉恶心至极,拼命要踹开他,却被他一把将脚抱入怀中,任初桃怎么踢打,只紧紧抱着。
初桃没能看见,那面纱之下,是怎样一副沉醉不已的表情。
“不要再动了,我还不舍不得就这么截掉它们”,男子终于开口说话,这声音令初桃皱了皱眉,好似在哪里听过。
“我认识你!”初桃斩钉截铁地判定。
“呵呵”,男子低笑了一声,一只手正要褪去初桃左脚的罗袜,“我们……当然认识,甚至,还算熟悉”。
另一只手摘去斗笠放在一旁,拿起方才的绣鞋,在鼻尖慢慢地、细细地嗅了嗅,如同在闻一坛百年陈酒。
外面滚过一阵响雷,看清男子面容的初桃惊呼:“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