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凡!此人你可识得?”王多谋自知无法在其他地方给林凡定罪,竟是使出了杀手锏,眉头对着后方一挑,却是见两名禁卫军压着一位老者出现。
当老人和林凡站定时,林凡心头便是暗叫一声不好,此人竟是轿庄的掌柜孙老!且看这孙老的模样,分明是受了刑啊!
“老孙头,此子可是那日冒充钱庄少庄主之人?”王多谋脸上一副胜卷在握的模样,走到孙老面前,一把捏住他的肩膀道。
“啊啊!”孙老疼得呲牙咧嘴,转头看向旁边带着镣铐的林凡。虽说当日冒充钱多多的是那庄望,可毕竟林凡也在场,为了早日逃避这皮肉之苦,孙老竟是忙不迭地点头道:“是他!就是此人!”
林凡一阵哑口无言,想到幸亏将陶罐饭卖向各个行业,倒是不用担心生意会受损。却是不再言语,任凭孙老哭诉他的罪状。
四大长老看这林凡不再还嘴,却是不好再帮其辩解。
“放心吧!本王不会凭这老头一家之言,便直接判你死罪,毕竟你可是重建废都的功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判林凡在那牢狱之中服刑两年!不知长老会意下如何?”
假冒他人身份本是重罪,听着城主这般判决,四人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王多谋一把拍在林凡肩头,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王要让你两年后,亲眼看着废都被毁去!”
不理会林凡的愤怒,王多谋转身坐在厅中的主座道:“轿庄孙赞,举报有功,功过相抵,当日释放;废都林凡,冒充钱庄少庄主,与土匪勾结嫌疑仍在,判处牢刑两年,即刻执行!”
厅中众人随着宣判结束,四散而去,仅剩那诸葛宣和王多谋二人窃窃私语。
“这群长老会,当真是难缠!”王多谋恨恨道。
“不如两年后,让那紫金军去铲除废都?”诸葛宣建议道。
王多谋皱紧眉头却是道:“紫金军我无法调动啊,没有合适的理由如何出兵?”
“城主若是信我,两年后我便自刎于废都之中,给城主一个合适的发兵理由!”诸葛宣当真是舔尽自己的一生。
王多谋闻听此言,虎躯一震,这诸葛宣当真是他的福星,竟是愿意为了他的大业,不惜生命!“诸葛爱卿当真是本王福将,何须身死,你只需受伤,本王便可发兵直指废都!但这一切都要两年后呀!”
时间总是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又是朝阳升起的一天,只是不知是寒风刺骨,还是人心刺骨。紫金城外杨德、余明二位长老却是觉得今日格外寒冷,只能将独臂的陈刚送到了城门口,他二人迫于身份,却是不可离开这主城。
看着那萧瑟的背影,拖着一个空荡的,随风摇晃的袖管。两位长老却是心头默念道:
披甲征战八万里,
喊杀、喊杀,
杀尽眼前敌;
暮年卸甲归故居,
刺骨、刺骨,
骨痛人心寒。
多少忠骨埋他乡,
多少将士无善终。
“杨老儿,你说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沙子,我这眼睛为什么睁不开了?”
“罢了罢了,等我退位后,也去废都寻他!”
自林凡被抓后的当天,整个云州却是被一条消息震动!江湖之中的大小帮派,各个城市的说书人,沿途赶路的商队,所有人流量大的酒庄轿庄客栈,同时传出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云州第二大的城池金石城,最豪华的酒楼内,冲着街口的平台窗户此时却是大开着。以往这里是由最受欢迎的说书人讲述那江湖中的稀奇古怪之事,这些说书人的消息的灵敏程度,全然不亚于钱庄。就是不知这些人背后,是不是钱庄在推动。
毕竟能有钱又有实力行这般事的,除了钱庄,再无其他人会有可能。
随着冬日的临近,这说书人的平台早已不曾开设在室外,今日却是不同,那说书之台大开,还没开始说书,倒是有不少人已经捧着地瓜早早地占了个位置,他们知道,一定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啪!”惊堂木一响,万籁俱寂,不知今日会是什么劲爆的消息。
“话说十年前,善弄机关之物的的七巧门,因触犯剑帝之威,整个宗门被生生灭去!只留了一片废城在那,人称废都。七巧门中弟子在那事后没有一个存活,那镇门之宝也是消失不见!但闻听近来有一群乞民在那废都中,发现了一种陶罐,竟是能只加水便能放热!很大概率上此物便是那七巧门最后的宝贝!”
说书人干咳一声,便是有十好几个童子拿钱给他添衣买饭,甚至有人直接将银两送至酒楼二楼!诸人明白,这说书人不收够钱,却是不会说出那地址!
看着碗中的钱,几乎要漫出碗边,说书人才是缓缓开口:“废都,便是在那紫金城的十里外!”
这道消息,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凡人江湖是震动不已,剑修门派的镇派之宝谁人不心动?废都一时成了整个云州江湖的焦点。
闻听让刘莽传出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江湖,庄望大叫一声好。这下他便可以开始着手那第二步了,“静儿,让废都洗衣坊收集各类棉布,只要能写字就行;让黄子轩给所有人津贴翻倍,所有陶罐的产量必须翻倍!”
“大哥!那天和二哥斗剑的那人在废都门口求见,只是他好像缺了一只胳膊!”自昨天的战斗后,废都之人统统加入了废啼,所有人不论年龄,只以加入的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