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沙小虎响亮的声音:“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正在跟踪她。”
沙小虎用命令的口气说:“你们先回来,我已经出院了,在沙田公寓的家里。”
一撮毛吃了一惊,看着塌鼻梁,讷讷地说:“我们正在跟踪,不能跟丢吧?”
“雷洪兵他们也从里面出来了,我们要集中一下。”沙小虎说,“雷洪兵他们也恨死了任小峰,要干就干大的。他们都说,先绑架他老婆,弄一笔赎许后,再把任小峰钓出来劫杀。所以人要多,要一起行动,我要安排一下,你们也过来吃晚饭吧。”
“呃,这个,好吧。”一撮毛只能先答应。
挂了电话,他看着塌鼻梁说:“突然有了变化,怎么办?”
塌鼻梁像军师一样,在当地转了一圈,停下说:“这车也是他的,而且有定位系统,他们要是怀疑,想找我们,还是很好找的。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就让他们一起来干吧。少分点钱,就少分点钱,有什么办法呢?”
一撮毛没有主意,几乎全是塌鼻梁在出谋划策。
“再等一会,你打电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绑到她了,要多分些钱。但这样一来,我们要尝头鲜,恐怕就不行了,沙老板肯定要先上的。”
在尝鲜上,一撮毛也比较积极:“我们先上了她,再给他们打电话。”
“好,马上过去。”塌鼻梁同意。
他们就走过去,走到那张床前,看着大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的林碧祺,两人愣愣地互相看着:谁先上?
林碧祺脸蛋白嫩娇艳,身材傲挺迷人,现在又柔弱地哭着,显得特别凄宛动人,让人爱怜,都想尝她的头鲜。
塌鼻梁抢着说:“我先上,”说着就要脱衣服。
一撮毛说:“应该我先上,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车子又是我名义入网的。”
塌鼻梁说:“我看你畏畏缩缩的不敢,再说,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还是让我先上吧。”
“不行,你帮我按住她。”一撮毛性急地去把门关上,开始脱外面的衣服。
林碧祺听到他们在争抢她,吓得缩在床里面,不敢动弹。
塌鼻梁伸手把她拉出来,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色笑道:“林总裁,你乖巧点,顺了我们,我们就不伤害你。”他边说边伸手去摸她的脸。
林碧祺尖声大叫:“混蛋,你们敢动我,我跟你们拼了。”
她昂头撅尾地扭着身子,还张开嘴巴要咬他们。
“哈哈哈。”塌鼻梁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唷,美女总裁也这么可爱,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呸,混蛋,我咬死你!”林碧祺性格十分刚烈,她吐了按住她上身的塌鼻梁一口,想昂起头咬他,却被他紧紧按住,昂不起来。
“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上呀。”塌鼻梁急切地说,“你再不上,我上了。”
一撮毛气喘吁吁地说:“你没见她腿蹬得这么厉害?我没办法上啊。”
这时,一撮毛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又是沙小虎打来的,抖着手不想接,却却不敢不接,就只得点开免提接听:“你们到了哪里了?都在等你们吃饭呢。”
一撮毛无奈,嘟哝道:“我们,已经绑到她了。”
“啊?”沙小虎在手机里惊叫起来,“什么时候绑到的?”
“就刚刚,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一撮毛连忙走到门外去说话,“我们立了头功,你要给我们重奖。”
“这个当然,我沙小虎向来奖罚分明。”沙小问,“绑在哪里?是不是塌陷区?”
“是的。”
“好,你们现在不要动她。我们马上过来,把饭菜也带过来,一起在那里吃饭。”沙小用命命的口气说。
“好的。”一撮毛在沙小虎面前,也是唯唯诺诺。
挂了电话,他走进屋子,对塌鼻梁说:“把她的脚再绑起来,老大要来,不让我们动她。他要先上,没有办法。等一会,他来了,我们不能说漏嘴。”
塌鼻梁重新给林碧祺的捆脚绑好,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揩着油。
林碧祺既羞,又气,嘴里骂个不停。
任小峰是接到丈人电话,才知道林碧祺失踪的。
她舅舅来了,林兴国等女儿回来吃饭。等到五点半不回来,他就给她打电话,一打竟然是关机。
林兴国吓了一跳,赶紧给女婿打电话:“小任,你知道碧祺在哪里?她怎么关机了?”
任小峰大吃一惊:“关机了?她刚才还给发微信的,说叫了一网约车,正在赶回家吃饭。”
说到这里,他脑子里一闪,感觉不对,马上说:“爸爸,你马上把宝马x7开过来,碧祺可能被人绑架了。快去交警总队调看探头,看那辆网约车是往哪里开的。”
“好,你在那个路口等我。”丈人也急起来。
大家饭都没心思吃了,林碧祺舅舅也一起坐了林兴国的车子跟出来,
林碧祺舅舅叫潘志兵,是一个文化旅游公司的副总经理。他还是看不起外甥夫任小峰,任小峰上车后叫他一声舅舅,他连回都没有回。
任小峰很急,不计较他的态度,他对丈人说:“因为碧祺得漂亮,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有危险,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林兴国也急得脸色发黑,慌得没有主意。
“我们直接去市交警总队,查看路口探头。”任小峰拿出手机,搜索着交警总队的地址,打开导航说,“爸爸,你照着导航开。我记得,林隆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