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吃完一块就不吃了,三妹也是,只有四妹和五妹,吃了一块又一块,刘氏还行,吃了两三块,东柳就不行了,咬了一口就想吐掉
倒是大宝和二宝,吃得很欢实,黑蛋儿和白秋儿也跟大家认识了,两个家伙人不大,和四妹五妹有的聊
所以几个小家伙边吃边聊,大人们就坐到另一边,说着家事
云舒让飘雪抱过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几个项坠儿,
“这是我自己做的防御护符,你们都带在脖颈上,记着贴身戴着,这次出游,我和飘雪惹下了一些事,所以你们不是很安全”
刘氏忙接过来,“那我先给大宝二宝戴上,我和你干爹倒无所谓,你两个弟弟还小,可不能出了事”
见两个小家伙戴好后,其他人才一个一个过来领了,戴好
飘雪也戴了一个,还拿了一个准备给他娘,多余的分给了黑蛋和白秋,还有妹妹和娘亲的仆人
总之家里人人有份,盒子里还剩下几个,云舒交给了飘雪,“你收着吧,分给属下也行,对了,派人给小十一和他娘各一个”
贤王一看没他的,马上叫唤起来
“我的呢,我的呢,我可是六哥的亲弟弟,月儿未来的徒弟”
云舒扑哧一乐,“把你给忘了,行吧,飘雪给八弟一个,”
为了检验护身符的效果,他们来到院中,当场试验,倒煤蛋儿贤王,当试验品,飘雪拿了一个木棍,向他横扫而来
只见木棍快到背部时,贤王身上一道白光闪过,木棍被荡飞出去,众人当时全部惊叫起来
都以为是庙里求的那种护身符,原来是这样的,是真的护身的护身符
立即一个一个捂着胸口,把护身符当宝贝似的
过了兴奋劲儿,回到客厅,刘氏就跟云舒磨叨月儿的婚事
“你说,郑家多好的亲事,你二妹愣是不愿意,”
“见过面了?”
“是啊,她不同意,说什么再过几年,可是再过几年,人家都多大了,秦夫人不可能让他儿子等好几年”
月儿立即反驳道“娘,秦夫人要的是一个在家陪着她说话的儿媳妇,我做不到,郑允昆人是不错,但我见他时一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
刘氏尴尬的撇着嘴,“我就跟你姐说说,你急什么”
“反正我现在没想过那些,我也不想做一个被绑在家里,只会相夫教子的女人”
云画三人也赶紧表态,“我们三人也不要做那样的人,娘,以后也不会随意对我们这样”
刘氏都想哭了,怎么这几个丫头,都这样,真是无语了,贤王在一边当透明人,不知道为什么,月儿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心里反而有点高兴
看着他们的反映,云舒顿了一下,“男人不是女人唯一的归宿,孩子也只是一种血脉传承的沿续,是自己老后一种依托,”
“人活着,求的是一生幸福安康,嫁人,不见得幸福,不嫁人,也不见得不幸福,男女之事,讲究个缘份,娘你现在有了大宝二宝,还有自己的铺子打理,她们的事,就顺其自然吧”
刘氏还能说什么,只能这样喽
云画接过话来,“大姐,年前,朱家庄的族长来过,你不在家,”
“他来有事?”
“嗯,老族长没了,在村里办的丧事,我代表咱娘和咱们姐妹几个,随了个份子,去看了一眼”
云舒没说什么,人死帐清,一切恩怨也就随风消散
“可是他的二个儿子,见了我后,就象见了仇人,”
“哼,那两人翻不起什么浪来,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人,我就放他们一马,要是敢再起什么幺蛾子,那就老帐新帐一起算”
“还有,朱雨荷被牢里的一个牢头保了出来,之后嫁给了那个四十多快五十的牢头,”
“哦?真是本事,才坐了一年,就出来了,便宜她了”
“不止这个,她出来后,回到娘家,说她藏在娘家的一百两银子没了,跟张氏讨要,张氏不给,两人就打了起来,争执之下,张氏晕了过去,醒来就瘫了”
“中风了?”
“嗯,朱雨荷趁乱翻出了张氏藏的银两,包银两的居然是朱雨荷的贴身肚兜,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呵呵,就是告到官府,互相也是没理,又是一家人,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能这样”
“是啊,如今那张氏正在喝着苦药汤子,一天一两多银子养着呢,那林氏人不错,每天侍候的周到,一点怨言也没有”
刘氏冷哼了一声“渣男人不强,媳妇个个都是好的,沾了一副好皮相的光”
“好了,不说他们了,咱们一家人过得好就成”
云舒拢回众人的想法,“走,吃饭,尝尝,我从南方带回来的吃食,”
一家人在云庄热闹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满足的离开,又各自忙碌去了,云庄再次恢复了宁静
三月,大地回暖,后山上,工匠们也陆续来上工,平静安逸的生活继续
没有细雨绵绵,太阳一直高照,和去年一样,好象又要干旱了
河道还没有挖到这边,所以北方依然水资源紧张,一直到四月中旬,一滴雨都没有下
还好百姓提前储存了水,不然还会象去年一样
只是今年不象去年,连续两年的旱情,让蝗虫繁殖了数量疯狂的后代,在即将丰收的时候,破土而出
密密麻麻,象阴云密布,遮盖了天空,从南向北,不断迁移,不断毁坏,人们来不及御防,来不及除害,留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