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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哀叹完后说到正题,李开文把回家后的受挫情形,避重就轻地复述了一遍。
葛乐天听了,知道轻重缓急,他的脸上有了心领神会的表情,笑骂一句:“你这老小子,还和我拐弯抹角扭捏了起来。”
李开文讪笑着说:“没有,没有,都说了,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