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英杰眼白一翻:“要你管?四瓶啤酒。”
“七个人,四瓶?”
“对,四瓶,小的不喝。”江英杰开始掏钱。
夏小迟想说我喝,但想想还是闭嘴。
唉,十六岁没人权啊。
红发姑娘冷笑着点上支烟:“别怪我没提醒你,七哥可是找过你好几回了。”
说着留下四瓶啤酒走了。
江英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岳珊珊凑过来问:“七哥是谁?”
江英杰笑笑:“没事,就是喝酒认识的一个朋友。”
何星若有所思:“她说的那个七哥,不会是东湖武馆的周七夜吧?”
江英杰大吃一惊:“爸你认识?”
何星傲然回答:“笑话,在这粱沟镇的一亩三分地上,但凡是脑袋开过瓢,下体流过脓的,哪个我不认识?”
岳珊珊冷哼一声,何星这才想起妇科圣手这个词在岳珊珊这里是个忌讳。要不是妇科利润高,赚钱多,岳珊珊早就不许自己干了。就这,每次行房前还都要沐浴更衣,三洗其吊,唯恐他哪次看病时按捺不住,勇闯毒穴。
这刻说错了话,心神一颤,立时低头喝闷酒。
何来不识趣的喊:“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上手抢酒杯,被何星一巴掌拍开,何来嗷的就哭了起来。
哭声引来少数人的注意。
一名全身肌肉鼓胀,两条胳膊都为之外扩的彪形大汉摇摆着走过来,来到江英杰身边:“江英杰,你小子还敢过来?”
听到这话,大家都紧张起来。
岳珊珊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儿子莫不是在外面赌钱欠了高利贷?
洛依依则兴奋的在心里喊:打,打,打!
夏小迟则紧张的关注着珠子,看有没有动静。
何来则停止了哭声,大喊:“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唯有何星作为一家之主,主动出现:“七夜?怎么了?”
“何大夫?”看到何星,周七夜很是客气。
道上混的,永远尊重两种人,一种是大夫,一种是律师。
何星问:“出什么事了吗?”
周七夜看了眼江英杰,道:“这小子玩了我妹妹就跑,我都找他好几天了。怎么,何大夫,你和这小子认识?”
“哦。这样啊。”何星立刻转了念头:“没事,我就随便问问。我跟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