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带兵猛冲,而黄巾兵不是四散而逃,就是原地放下武器,等待吕布安排,见此,吕布让人把投降的这部分黄巾士兵,看押起来,至于胆敢不听命令,拼命逃跑的,吕布就派兵追杀。
吕布的选择,还是有道理的,因为没有人愿意死,除非已经迫不得已,因此,逃跑的黄巾兵,见追兵已至,逃跑无望,就纷纷投降,只是对于这部分黄巾军,吕布是接受,却不理不睬,打算等皇甫嵩到来后,就交出去吧!
至于第一时间投靠的,吕布打算给个机会,在战事结束之后,适当的分点物资给他们,然后把他们放了,自个去谋生路吧!
至于别人知道后,以此为借口来进行攻击,吕布却不怎么担心,朝廷没有规定如何处置投靠的黄巾军,自己也不是一点都不给主将皇甫嵩,自己收押的黄巾军,而且,说不定这种流言蜚语,还能给自己带来爱民的头衔。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想起这句话,吕布有所明悟,事情的好与坏,还要看将来的发展。
吕布让亲卫军中的一个屯长,带着其部下,押送着第一批投降的黄巾兵,回到营地,交待完毕,又对典韦说道:“典韦,你带着亲卫军行动吧!我得等着皇甫嵩将军。”
“喏!”
典韦抱拳应声,随后分出一屯人,又留下一屯骑兵,来看守第二次投降的黄巾军,随后就带着八百骑兵,投入战斗中。
吕布下马步行,然后把缰绳系在一颗树上,便站立着,观看起整个战场,现在,大火已经把吕布所在的空地,与战场分开了,再加上有典韦带兵追赶,因此,很少会有黄巾军来打扰此地。
“这一把大火,还真不知会烧死多少人,不过,从惨叫声来辨别,人数应该不是很多。现在,山坡上的火燃得虽旺,可是,只要在发现情况有变之后,立马逃离现场,还是有时间逃跑的,并不存在生命危险的,而真正的危险还是在于,由于路小,会发生踩踏的事情。”
“啧啧,果真是,战争中永恒的主题,就是生与死啊!”
“此处远离水源,又草木茂盛;此时风起山岗,大火燎原。看来,黄巾军的物资,要被大火给烧得干干净净的了,自己必须另想出路,来补充军粮了。”
吕布还会不定时地,看向长社城方向,他想看看皇甫嵩的人马,到来了没有,事实上,吕布并没有等待太久,便发现天之际,如蚂蚁般大小的官兵,聚集在一起,广竖着旌旗,呐喊声震天,朝着吕布的方向,滚滚而来。
待到接近了,吕布才看见为首的两人,都有四十余岁,便明白带兵前来的两人,应该是皇甫嵩和朱儁了,于是快步向前,靠近之后,便行礼道:“晚辈吕布,见过两位中郎将。”
皇甫嵩面带微笑,左手握住佩剑柄,右手微抬,说道:“吕壮士,不必多礼。”
朱儁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盯着吕布,不想说话,到时朱儁的亲卫兵只中,有一人呵斥道:“尔现居何职,为何来长社城胡乱惹事,不知道长社这里,朱儁大人,和皇甫嵩中郎将,才是对战波才的主将吗?”
吕布没有回话,而是看向皇甫嵩两人,见两人都没有反应,吕布就猜到,两人是想给自己下马威,让自己知道轻重。
吕布有了主意,就说道:“皇上亲封的破虏将军,不过,在回答其他问题之前,在下也想请问,这位将军,现居何职。”
那人闻言,顿时面色潮红,闭口不言。
皇甫嵩闻言,却接过话题,轻声说道:“吕将军想要回答,只管说来,在我军中发出有道理的言论,是不论其人职位高低的。”
“如果真是这样,就请恕在下直言了。吕布曾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天下十三州,有几州不是正在遭受黄巾军屠戮,试问有这样的内患尚未清除,吕布焉能不思报国?吕布扪心自问,做不出苟求安稳的事情,那样如何对得起皇上的看重,亲封的破虏将军职位。”
“吕布之前就到过一回长社,只是当时并没有对策,而且,长社局势急难逆转,于是在听闻汝南黄巾军为非作歹之后,就率领骑兵赶去汝南郡,现在已经把汝南黄巾军的主力彭脱部消灭了。”
“不知吕布前来剿贼,是胡乱惹事吗?不知吕布见机行事,火攻波才带领的黄巾军重要,还是冲破黄巾军的包围,去听从皇甫中郎将的军令重要?”
吕布面带不解,随后愤愤不平地呐喊着,最后,甚至泪湿眼眶,好像遇到了无比寒心之事。
皇甫嵩眼泪盈盈,一时间,那一丝不满的情绪,是不翼而飞了,并大声说道:“此情大善!吕将军忠义无双,我愿意资助五万石粮草,以供吕将军本部人马用度,继续行破敌报国的义举,可否?”
吕布闻言,心中暗喜,不过仍然悲伤地说道:“多谢皇甫中郎将,吕布必与黄巾军誓不两立,好好为朝廷尽力。”
皇甫嵩点点头,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对吕布说道:“嗯,你说你叫吕布之后,我就对你有点印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吕布之前在并州刺史丁原帐下为将,可能是因为吕布,从小就开始戍守北疆,所以不入中郎将耳。”
吕布思虑着,现在和皇甫嵩说的言语,对将来影响应该很大,他现在已经是太守了,必然会被天下人关注,如果在皇甫嵩面前失了分寸,传了出去,很有可能损坏自己的形象。
朱儁有点诧异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