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辞垂在身侧的手不可止地紧了紧,嗓音都有些微微发紧,“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嘴上说说就行的,放没放下你自己最清楚。”月拂淡淡地说了一句。
曾经那么刻骨铭心,那能是这么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当年顾听雪是除了小枢儿之外唯一能让青辞笑地那般温煦柔和眉眼带笑的人。
沈青辞抿着唇。
“走吧,若是错过好戏岂不是可惜!”月拂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然后缓步离开。
沈青辞在原地沉默了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的身影,被琉璃灯光越拉越长,也越来越模糊,直至慢慢消失。
辛和殿。
此刻热闹非凡。
殿内镶嵌在檐角的夜明珠与灯架之上放置的琉璃灯盏交相辉映,辛和殿内亮如白昼,将里面本就是富丽堂皇的陈设布置衬得愈加奢华。
就连辛和殿内湖中央玉台上的一切都看地清清楚楚。
舞女衣袂飘飘,舞姿轻盈婉转。
宴会已经开始,诸位使臣官员极其家眷都已经入席,殿内几乎没有虚座。
南宫振天一身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龙袍,坐在辛和殿上首主位之上,他的身边分别是皇后与太后的席位,再往两边就分别是东方凝与聂清婉两位贵妃,另外就只有一位淑妃。
月王府身为东凌四大王府之一,席面位置自然是十分靠前,正好与连王府比邻。
而此刻,月王府的席面上是空荡荡的,并没有月拂的身影。
看上去显得格外惹眼。
太后朝着月王府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吩咐了一声身边的人,“你去宫中四下看看,月拂怎么还没有过来。”
那位老嬷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南宫振天虽然一直是看着下面,但是也有注意到太后的一举一动,见状笑着问了一句,“太后可是担忧月拂?”
太后点了点头,有些感叹地开口,“当年玄清河一役,轻絮和月攸都折在了那里,他们二人就只留了月拂这唯一的一个子嗣,偏生月拂身子骨弱,这么多年哀家就没有不担心的时候。”
闻言,南宫振天也笑了一下,神色有些意味深长,“月拂天生体弱多病,要一直要各种良药吊着,太后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么?”
太后看向了南宫振天,“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振天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将声音压低在他和太后才能听到的地步,“太后,朕不久前得到了一个消息,是与月攸有关的。”
“哦!”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南宫振天,“不知道是什么消息?”
“似乎是和月攸的身世有点儿关系。”南宫振天面上带着笑,不急不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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