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这等等吧,应该要不了多久。”张途说,“你们有事——俊伊,怎么了?”
“情况不是很好,”她低声说道,“恐怕要等上一些时日,封毒和治毒完全是两码事,我那天虽很快就控制住了毒的扩散,但要排除,不知要耗费多少气力。”
“那——若各位有事就去吧,我们在这等着。”张途说。
众人都摇了摇头。
“师傅出山了吗?”张奕房说,“我们给师傅带了一大堆的冬燃树木料。”
冬燃树,才是那个被苏暮槿称作火树的树的本名。
“还有三十来天。”
“哎,还真要一年。那接下来就没什么事情了,虽说想看看可爱的师妹们,不过等明早再说。”
“那位小姑娘,还有这位是?”
张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付凤海。
“这样啊,那居然就是神子,看上去很普通啊。”他说。
一个半时辰过去,房门终于打开,李芹端出一盆漆黑的血水。
“师姐,怎么样了?”
“你做得很好,不过——”她和初次看到截然不同,虽然还穿着睡衣,但头发已经捆好,人也格外精神,“她的内气为什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