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人联手演了这出戏。”苏暮槿恍然大悟。
“见谅,茶庄有太多路家的眼线,我们这么做,尽可能让事情表现的稀松平常。”
这可算不上平常吧。
陈源继续说道:“虞甄宰是我同乡,我和哥哥从小认识她,后来她嫁入茶庄,把我们村里许多人借机带进来了,她身体一直很好,不可能那么年轻就病死。”
“是啊,”陈岑露出一直臂膀,“她喜欢武功,长大后,她回家乡还偶尔会和我们切磋。”
是一道很长的伤疤。
“大哥,这是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现眼。”
“总之,我们想尽办法想调查内幕,但苦于没有遇到贵人。我经常在酒馆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找到能帮助我们的人,但受茶庄之邀的人大多和茶庄一样污浊。神子大人是难得之人,天降贵人,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陈源忽然半跪在苏暮槿面前,“我们想请您帮我们调查虞甄宰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