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清醒了,我现在格外清醒。
张奇孛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右手缓缓抬起拐杖,接着水花遮挡视线。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快!”张湖益不耐烦地吼道。
“在那之后,您就一直把清火刃放在藏品阁里?”
“又没用得到它的地方,”张湖益瞪了他一眼,“你巴不得老子中毒?”
张湖益完这句话,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但一切已经晚了。
晕红钢制的拐杖从雾气之中窜出,刺向这位毫无防备的父亲,他的胸口被内气附着的拐杖贯穿,鲜血喷涌,和白气交融成血雾,洒在张奇孛的身上。
张奇孛没有松手,而是继续将拐杖向里推,直到接触到张湖益身后的墙面。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狂笑,跪倒在自己的父亲面前,直到瀑布把笑声淹没。
“父亲,这可是……您给我的晕红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