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径庭的两种法。
“笪千潭,你听的时候,应该还是刚到三从方不久吧?”任蔚道。
“嗯,很早的事了。”
“那就简单了。”任蔚摊手,“这个雅安定以前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在国家日趋稳定后,他改头换面,以一副明君姿态重新示人。”
“这才过多少年,如果他真是这样,大家怎会忘记?”张恺祎话比陈华厚更加吞吐。
任蔚心想,为什么是这两个人跟自己一同行动,和他们相处久了,自己岂不是要变得老态龙钟?
她道:“乱世之中,没人会记得这些。大家都很健忘,君王暴戾,百姓则离;君王仁慈,百姓则近。至于君王究竟叫不叫雅安定,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