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猛夏,该的完了,你回去狼殿吧。”张奇孛把他支开。
“好。”
等张猛夏已经走远,张奇孛才道:“琉璃和家父手中的清火刃很可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蔚玩弄自己的发梢,道:“那我们,还要有一帮人去雅国,把琉璃打听清楚。可琉璃不一定能治好啊,不定也只能治好主人。”
“公主。他的亲卫队是‘无伤军’。”张奕房道。
“琉璃能治愈所有人!”
“没错。”张奇孛道,“琉璃一定有治愈之力,而且不需要成为它的主人。眼下,我们最好的方法便是前往雅国,和雅安定亲自交涉,告诉他依皇的事,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会将琉璃借与我们。”
任蔚问:“如果他不同意?”
“把剑抢来。笪千潭、张奕房,你们可是在校我听你们曾把淮国大牢的死囚劫出来了,一把剑应该不在话下。”
笪千潭和张奕房互望苦笑,也不知这少主从哪又打听到这消息。
“这样一来,他们的事情也太多了。”任蔚道,“又要去雅国交涉,还得去淮国找人。”
“我没关系。”笪千潭道,张奕房也同意。
“不行,我也一起去。”任蔚心中过意不去,她最晚认识苏暮槿,最害怕被别人以为自己只是个坐享其成的公主,眼下两件重任放在同龄人身上,她不能推辞。
“你也要去吗?”张奇孛露出担忧。
“要不你也一起来?”笪千潭有意撮合二位,打算顺水推舟。
但让他震惊的是,张奇孛苦笑地摇头,右手晃了晃拐杖:“我只是脑子好用,到了雅国淮国,只会拖各位后退,这件事可不是孩子们的过家家。”
他如是,同时抬起脑袋,仰望空。
远方,那座像狼的山峰发出一声轰响,化成碎雪,消散在雪虐风饕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