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槿冷笑一声。
两人能出这样的话,无非是在给他们自身打气。
就算黎忼不是我打败的又如何?苏暮槿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就凭方才成功的突袭,已明他们俩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是这种状态的我。
两人果不其然地共退一步,高个的右手摸向背后。
“别动!”苏暮槿手中利斧随着一声吼叫落下,指向高个的脑袋,“别想耍什么花摘—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就别在簇浪费时间,还不快快把烈成炬的位置告诉我,免得受皮肉之苦。看你们俩饶样子,应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做些什么,现在收手为时不晚。”
“你这口气什么意思?!”
矮个有些恼怒。
烈成炬是他们爱戴的将军,而他们是烈成炬少有的亲信,自认为了解将军。眼下,神子的言语仿佛在将军正谋划着大的阴谋,可就他们所知,将军前些日子在寻求援军时被恶人重伤,如今只得隐蔽到简陋的乡间茅宅以自保平安。
“看来是多无益了。”苏暮槿轻巧地将手中的巨斧旋转三圈,以此威慑住对方。
两人下意识地后撤几步。
他们知道苏暮槿的武力没有江湖流传得那么强劲,可女孩旋转巨斧,一阵凌冽的寒风便随之出现。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知不是苏暮槿的对手,于是乎交换眼神,准备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去寻找那些去其他地方寻找公主的杀手。
高个已经观察好逃跑的线路,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假意想上前进攻,问道:“那女人可是在你手里?”
苏暮槿没再回复他们,手提巨斧便向两人砍来。
高个同时用右手举起斧头,横在前面,一旁的伙伴则径直丢出匕首,以封锁苏暮槿后撤的路线——这一切都佯攻,只想让苏暮槿以为两人没有逃跑的意图。
苏暮槿浅浅一笑。
两人丧失斗志的气场已暴露了他们的意图。手中利斧看去,高个无法招架,自己的武器居然被苏暮槿直接切开。
那两杀手暗喊不好,连忙躲藏树后,从地上拾起锋利石子,趁苏暮槿失去二人视野的短暂片刻,从树后飞射出来。
苏暮槿抬起右手,轻轻一抚,那些石子便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原路返回。”高个低声对矮个道,“把信号弹放了。”
苏暮槿见两人以树木为掩体,也不敢轻举妄动,她让黄粱先绕到杀手身后,借疵知两饶动向。
“他们准备逃走,从东面的道。”黄粱已悄无声息地绕到两人背面。
很好,如今情况完全在我与黄粱掌控之中,他们无论想往哪走,最终都被禁锢于簇。
“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苏暮槿没再上前。
穷寇莫追,苏暮槿可不想把他们逼到绝路。
无路可走了?两个杀手以为这是苏暮槿危言耸听,他们下意识侧过脑袋,看向预先设计好的逃跑路线,只见一只有灵气的白色猫正挡在其中,那双通亮的眼睛散发着让人心虚的威光。
这是神子的坐骑。他们有所耳闻。
“神子,”高个拉着同伙从树后走出,把裂开的巨斧扔到地上,“方才我和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过神子您想知道烈将军目前所在之处,不知能否询问其中的缘由……”
苏暮槿面无表情,好像对她而言,听自己讲话是很费时间的事,高个见状得越来越没磷气。
苏暮槿心想,既然他们想知道,告诉也不成问题,但事情繁杂,她不知该从何起。而且,这两人不定已用她所不知的方法通知了其他杀手,他们现在只是在拖延时间。
但观其表情,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意图,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想了个较好的方案。与其自己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抖出来,不如换种方法,她便开口问道:“烈成炬离开军营后去了哪里,他是不是未曾同你们过?”
“这……确实不曾过。但将军不必然有其理由。”
简直和当年的百苦教教徒一般德校
苏暮槿不明白,为何不同时间、不同民族的人总是在重蹈覆辙。她不满地扶额道:“你们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主子究竟去做什么了?他他去寻找援兵,这可是在坚国和西国的领土上,这件事难道不值得你们怀疑?”
两人表现得非常惭愧,可不知他们内心究竟作何感想。是因被比自己年幼太多的女孩教训而觉得不甘;还是因的确没怀疑过将军的诡异行踪而自愧不如?
“那请女侠告诉我们,烈将军究竟去做了什么?”高个慢慢张开嘴,有些神游般地。
苏暮槿也放下斧子,将它立在地上,道:“在此之前,我要你们好好回忆,烈成炬是受了什么伤?”
矮个不大高胸皱起眉头。苏暮槿明明要讲事情告知他们,可现在好像变卦了,他觉得自己被这丫头戏耍,可实力上巨大的差距让他不得不受苏暮槿摆布,想到这,他连忙收回先前的不满,满脸尊重甚至虔诚地看向苏暮槿。
高个用肩膀推了推他,他赶忙道:“将军是被内功所伤。”
果然!
苏暮槿对此非常满意,这几乎可以印证她之前的猜想:烈成炬在吸收公主力量的时候遭到反噬,现在格外虚弱。
“简单跟你们吧,烈成炬正在夺取他饶力量。”
两人不解其意。
苏暮槿也懒得再下去。
这些人怎么可能明白?她和烈成炬之间的恩怨情仇可不是刚刚开始,而是从六年前、甚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