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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笙轻描淡写地道:“就是注意一下食物安全。于青今天带过来的消息,他说周敏诗仿佛没有放弃,廖燕玲和曾经帮周敏诗给人下药的那个人走得很近,那个人也经常去精神病院探望周敏诗,前几日曾去鹏城探监,探宋秀岭的监。”
傅亦笙从来就没放弃过对周敏诗一行人的监督。
心性恶毒的人,弃恶从善的可能性太小了,何况周敏诗是偏执狂。
精神病院有他安排的人时刻盯着,外面也安排了人盯着廖燕玲和俞磊,尤其是俞磊,他一直都对周敏诗忠心耿耿,堪称新一代痴情郎。
陆晴晴皱了皱鼻子,脸色很难看,“怎么又和宋晓柔他爸扯上关系了?这些人真是可恶极了,明明自己是施暴者,却觉得自己是无辜受害者,而且手段还让我们正常人防不胜防。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时间久了,我们总有松懈的时候。”
“那就不松懈。”傅亦笙也想从根子上解决,但得以法规为重。
法律没有判周敏诗死刑,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去见阎王?如果动用不光明的手段,岂不是说明自己和他们成为一路人了?
一朝失足,永难清白。
“那个人是谁?没有他的把柄吗?”陆晴晴问道。
傅亦笙给她挟了一颗牛肉丸放在碗里,“正在拜托于青调查,这个人叫俞磊,以前是黑白两道通吃,手里肯定不干净,那个药就不是正常人能弄到的。”
陆晴晴嗯了一声,“叫周生跟老周生说一声吧!”
她口中的周生是指周敏成。
凭什么周敏诗起意害她和傅亦笙,周家上下却可以装聋作哑?而不加以管束。
如果周敏诗和廖燕玲没钱,还会有人替她们母女卖命吗?
傅亦笙点点头,“回头就跟老四打电话。”
正吃饭,陆晴晴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忍不住皱眉。
“金玉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客人了?都没服务生前来制止吗?”
“我看看,我听到了熟人的声音。”
阿兰说着打开包厢的门,伸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宋晓柔和一对中年夫妇吵架。
说是吵架也不尽然,争执更贴切一点。
后者口沫横飞,手指头都快戳到宋晓柔眼睛里了,被宋晓柔直接拍下来,厉声道:“我妈骂我那是我亲妈,你凭什么在我跟前指手画脚?”
中年妇女跳脚,“就凭我是你婆婆,你是我儿媳妇!”
宋晓柔呵呵两声,哪有以前的柔弱样子,“平时你总是撺掇陈宇轩和我离婚,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花钱的时候又认我当儿媳妇,真以为我是冤大头啊?”
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就像她妈说的,陈家的人是欲壑难填。
阿兰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抓住欲去劝架的服务员小声问道:“他们咋回事?”
服务员轻轻叹了一口气,“公公婆婆点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花了好几万,吃完了不愿意付账,让儿媳妇买单,儿媳妇不愿意,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