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一个才七岁多的司马初露,怎么会说的出这样的话?
人之初,有些性原本就是恶!
就是简单的恶!
比如,司马初露妒忌钱浅,瞧着钱浅比她过的好,比自己穿的好,还比自己好看!
她是真的很难受!
很想钱浅消失!
至于,说出,假如没有钱浅,钱致远的家产就是司马华的?
这要怪就怪钱老太太平日里总是这样说。
她常常唠叨,把一大家的家产都给了女儿,不如给了这个孙子。
让这个孙子跟钱家姓氏。
这个事儿,钱老太太还跟司马眉商量过。
因为,这儿有钱致远新盖的房子,钱老太太这样说的时候,司马眉都还应下了!
说,要司马华是给钱致远当儿子,他们就让司马华跟着钱家姓氏。
于是,钱老太太偶尔便会说,这要是没有钱浅啊,这钱致远的家产就该都是司马华的了!
这说多了,孩子们都听了过去。
特别是心思重的司马初露。
这司马初露便又对司马华说,诱导他去砸了钱浅。
这一系列下来,也就是两个小孩心生的妒忌和怨忿,做出来的事情。
当时,钱致远对警察和钱致远都在说,这两个只是孩子!
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些事儿的严重性!
现在一听到司马华如此认错,如此对自己说,而那边的孩子,又可怜兮兮地哭成泪人儿……
钱致远又生气又无奈。
不过,对于这个家,对于他母亲,他还真的冷了心。
他知道,他母亲拉扯他和他弟弟长大不容易。
小时候的苦,以及看到母亲的累,他从来没有忘记。
父亲走的走,都是母亲一个人拉扯大他和弟弟的!
虽然,他早早就懂事,帮忙着做家务,做农活。
但是,母亲是怎么累,怎么撑起这个家,他还是牢牢记得。
他从小就立志,读好书,出人头地,然后,养家,让母亲和弟弟都过上好的生活。
他从小时候,就这样想的,长大了也一直这样做的!
不过,他母亲和弟弟,似乎都在记忆里变了……
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了……
钱致远觉得有些伤心。
特别在听到司马华说的,假如,没有钱浅,他的家产就是他司马华的了!
这话,不是他母亲说的,一定也是他弟弟说的。
不然,一个孩子,能知道这些?!
这两个孩子,对他女儿做出这样的事儿,是不是也是大人平日里的言行,让他们产生这样的心理?!
钱致远想想,就觉得思之极恐!
“你,司马华是司马家的人,就是你司马华是跟着你爸的姓,你也只是你爸的孩子,不是我钱致远的孩子!”
“别说,我现在没有家产,就是我有,我的家产,不一定会留给我女儿,当然,更加不会是你的!”钱致远声音的有些冷,“司马华,你都十岁了,也上学了!明是非,这是一定要学会的!”
“大伯!”司马华嗫嚅一声。
“小小孩子不学好,就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钱致强,你是怎么教育的?”
此时,钱致强刚好走进来,立马就被钱致远叫住了。
钱致强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就是想着偷偷溜进来,拿点东西就走的,就被他哥给逮住了。
钱老太太先前去了后面,此时,也回转了。
她听到了司马华说的话儿,赶紧澄清,道:“这事儿,也不知道这个小破孩子,从哪儿学来的。”
小破孩子说的是司马初露。
钱老太太说的时候,还拿眼狠狠瞪着。
司马初露躲在角落里,又开始哭哭啼啼了。
“吵死了!”钱致强朝着司马初露叫了一句,然后对钱致远,道,“我又没有读过多少书,我怎么知道怎么教孩子啊?”
那话语满满的无辜!
“那么多人没有读过书,怎么都知道教孩子的?妈,也不是没有读过书?她也知道把我给教出来!”钱致远几乎用吼了。
钱致远这样一吼,钱致强更加不满了。
“吼什么啊?她把你给教出来了,但是,把我呢?这不把我给教废了?”
“你自己要废了,能说别人?能说妈的事?从小就宠着你,对你好!当你是小的!结果呢?成这样!自己没有用,连教孩子都不会!”
“是是,你现在也知道了!那,我这两个孩子都给你教吧!”钱致强摊手,道。
“给我教?那是我的孩子吗?那是你的!”
钱致远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样的弟弟给气死了。
“我又教不好,你吼我有什么用?”钱致强无所谓地道。
“你……”钱致远转身就走出家门。
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致远啊,你弟弟从小就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钱老太太赶紧在一旁道。
“要不,以后,让司马华在你身边?你教着?”钱老太太带上少许的讨好。
跟着老大,这个孙子,大约就不只是可以跟着他们钱家的姓氏了。
以后,还可能很出息!
因为,大儿是一个出息的!
“他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义务养!”钱致远瞧着他妈,很不满地道。
还有一句——“我自己也没有能力养!”钱致远没有说出口。
“怎么?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钱致强不满地道。
“那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