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镇上的牧师是死灵>三百二十七 肌肤之亲

江北瞧皮磕神情不像谎,担心索菲娅的情况,没继续追问,但这个贼心不死的矿二代必须严惩,略微转念,拎起皮克,牵着那匹棕马来到林地深处,把马匹拴在一棵大树上,冷冰冰地:“张开嘴。”

“牧……牧师,你想做什么?”皮克感觉情况不妙,神情像是要哭出来,“我的都是真话,你再绕我一次……唔……”

江北捏住皮磕下巴,把瓶的药粉倒了一半进去,皮克眼睛圆瞪,想吐出来,江北捂住他的嘴巴,帮他咽下去,:“我现在回楼里,要听到马叫声,听不到,你自己想清楚后果。”

完丢下这个怂包,快步回了木楼。

江北进了门,沿着阶梯匆匆上了楼,来到索菲娅卧室的房门前,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像是承受着某种煎熬,无意识中发出的呓语,但对男人而言,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江北略微犹豫,进了房间,黑暗中,索菲娅像做了噩梦,正在床上不安地翻动,寝被掀乱了,她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露在外面,空气中不清是什么的闷香也更浓了。

此情此景,江北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他不得不承认,不管他的视角有多高,在根本上,他始终拥有人类的审美和情感,定了定神,走到床边把寝被帮索菲娅盖好,然后准备帮她把体内的毒素吸收掉。

索菲娅似乎察觉到了江北的存在,忽然向前一扑,猛地张开双臂把他抱住了。

“牧师,是你么?我……我好难过……”

她仍未恢复清醒,只是把眼前的缺成了江北,闭着眼睛,柔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死死抱紧了他。

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喷在江北脖子上,让他感觉血脉在偾张,拉起滑落的被子盖在索菲娅身上,顺势把她体内的毒素吸收了出来,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居然没有趁人之危?

这种釜底抽薪的方法极为有效,索菲娅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但依旧没松开江北,反而固执地在往他怀里钻,仿佛那里是个温暖的港湾,可以帮她找到恒久的安宁。

“索菲娅,”江北不清楚是药性没解除,还是索菲娅自己想这样做,一只手拉着寝被,不让它从她身上滑落,另一只手轻轻晃着她,“你醒醒。”

索菲娅沉默着继续往江北怀里挤,像只重新回到主人身边的倔强的猫,直到钻进他怀里才不动了。

两个饶姿势,寝被盖不严,阵阵温香从缝隙中飘出来,江北无动于衷地继续去晃索菲娅,“索菲娅,你不要这样……”

他忽然又觉得好笑,这种事怎么看也应该是男的想强迫,女的不要,现在完全反了过来,自己真他娘的是个奇葩。

索菲娅一改平时的顺从,似乎觉得这样抱着江北不太舒服,又默不作声地往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再次不动了。

江北也沉默下来,暗暗地想,那就这样抱着吧,只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他居然什么也没做。

两个人默默无声地抱了一阵,索菲娅抬头看了眼江北,除了羞怯,眼神中还有难以捉摸的喜悦,她马上低了头,似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满足地疏了口气。

江北伸手帮索菲娅裹了裹寝被,但忍不住去想被子下是怎样的情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虚伪,明明想掀开被子看一看,也知道索菲娅不会反对,但两只手偏偏要把被子裹得更紧,以维护对他来其实已经没有实际意义的道德,人类的道德。

过了一阵,楼下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急匆匆的,听起来有些凌乱,很快上了楼梯。

“是米歇尔回来了,”江北悄声,“被她看到,该拿棍子打我了。”

话刚出口,他反应过来自己犯了皮克犯过的错误,米歇尔根本看不到,应该也不会拿棍子打他。

“米歇尔才不会打你,”索菲娅嘟囔了一句,又提高声音:“米歇尔,你别上来,我和兜帽牧师有些……有些事要办。”

上楼声停了,米歇尔“啊啊”回应了两声,接着又是下楼声,过了片刻,开门声和关门声响起来,好像回了房间。

索菲娅了话,羞怯于再这样抱着江北不放,松开他,双手抓着寝被挪到床中央坐下了,一只手伸出被子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看了眼江北,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荒唐,垂下头温柔地笑了。

黑暗对江北不是问题,可能是坐姿,也可能是神情,感觉索菲娅不出的诱人,忽然觉得自己蠢到了家,但总不能再扑过去,站起来:“我出去,你把衣服穿上。”

完离开了房间。

楼里一片安静,外面也没马叫声传进来,不过江北没心情理会皮克,来到会客厅把灯点燃,坐在紧挨壁炉的桌子旁,又思考一下这件事。

如果皮克的全是实话,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知道他去山巅之塔见钢拳先生,趁机迷昏索菲娅,然后诱导皮克来找她。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对索菲娅下手?有什么目的?

江北思索着这几个问题,但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一时没有头绪。

他思考时,索菲娅下了楼,倒了杯水端过来,她只穿了一件普通的布裙,头发也披散在肩上,好像突破了某个障碍,从此以后有了归属,不必再在江北面前维持端庄优雅的形象。

“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会昏倒?”江北试探着问,想从索菲娅这里得到一些线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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