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这样说,我可能会这么想,”凯美林笑了笑,“但从你嘴里说出来,有那么点可能。”
“留个悬念吧,”江北微微一笑,“这样才刺激。”
“你这孩子。”凯美林也笑起来。
……
“帕加拉索,你觉得我们明天会赢么?”回去的路上,普拉克和帕加拉索走在一起,压着声音问。
“你觉得呢?”帕加拉索反问。
“说心里话,我觉得有点悬,”普拉克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对手是战士,不是一个,是四十多个,一起冲锋过来,那些木棍根本挡不住。”
他顿了顿,敲了敲身上的铠甲,“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已经超越了以前的自己,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穿着这样沉重的铠甲,还能跑起来。”
帕加拉索不置可否地扫了一眼走在前方的牧师,低微的议论声传过来,显然大家都在悄悄议论这件事。
“怎么不说话。”普拉克问。
“说真心话,我也不觉得能赢,”帕加拉索看了眼普拉克,“但我相信跟着这个督查官有肉吃,虽然他打过我的脸。”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补充了一句,“那真是令人难忘的经历。”
“抱歉,”爱德华不知何时从后面赶了过来,腼腆地说,“鞭子是我挥的。”
“忘记这件事吧,”帕加拉索摆了摆手,又问,“爱德华,你相信你的老师能带领我们获胜么?”
“当然相信。”爱德华笑了笑,声音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