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谈的!
孟繁星咬着牙,她脚放在地上就准备站起来,大不了她报警,也要把孟响找回来!
商陆只看到她艰难的站起来,抬手去抓住孟繁星的手腕,他手上只是微微用力孟繁星轻盈的身子便像是蝴蝶似的在空中一转,稳稳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单手扣住孟繁星的细腰。
孟繁星意识到他们的动作到底多亲密后,就跟个急红眼的兔子似的,抬手狠狠地拍着商陆的肩膀:“松开!”
“是,我是疯了!”商陆将她抱的越紧,额头青筋暴跳,恶声恶气的说道:“孟繁星,我们复婚,我不会容许你跟宁伯程结婚!”
从她回来后,商陆总是出现在她面前。
一路的阻碍她的工作,又帮她还清债务,在魅色里,商陆又冲到包厢救她,在医院里守了一夜,这是曾经的商陆不曾做的,而现在商陆却……
她摇头,将那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里抹去。
不可能。
五年前,商陆不爱她。
五年前,商陆却爱上8了她?
多么荒唐?
“商陆,你疯了。”她面色平静,但手指却是在用力拨开他的手指:“我不会再回头,也不会再走回头路。你凭什么觉得宁伯程和我给不了响响一个好的环境?宁伯程为人善良大度,对人很好。响响不会活在一个不健康的家里。这些你都多虑了。”
她想到那场大火……
那张大火或许就将她所有的退路都烧的干干净净。
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如果可以,她也宁愿带着响响一辈子不要嫁人,但是,欠了别人的情,都是要还的。
她平静的说完要起身,商陆看出她眼底的挣扎,扣住她的腰。
“不许跟宁伯程结婚,三天之内搬回颐园。”
商陆的语气很笃定,而且是命令的口吻。
他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这样不带情绪,孟繁星讨厌死了他这样子,她咬牙摇头:“我和宁伯程很好,一切不会改变。”
她偏过头不让自己去看他,低声一字一句的说:“商陆,宁伯程帮了我很多。五年前,都是宁伯程在鼓励我,陪伴我,要是没有他,或许我真的已经撑不下去。是,曾经我是爱过你,但毫不夸张的说,宁伯程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很重要的人。
但是不是男人。
“这辈子我都还不清他对我的好,我若是拒绝他,或许,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她清澈的水眸里满是痛苦的挣扎,好似在极力劝说自己在接受什么。
商陆看到她颤抖的睫毛,还有快速消退的血色,脸上的冷厉之色更甚。
“很重要的人?宁伯程对你来说就那样重要?”他咬牙问。
“这不重要。”在商陆面前,她即便让自己冷静,自持,但到底她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真的那样冷硬。
“那什么才重要?”
孟繁星的声音哽在喉中。
商陆问:“你以为宁伯程就真的爱你?”
她抽口气,低声说:“他陪了我五年,难道这还能不算是爱?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这次,我一定能够跟他相守到白头。"
“商陆,商陆,下雪了,你说我们一起在雪地里走回家,会不会一起相守到白头啊。”
大雪漫天的时节。
女孩天真清脆的声音问他。
他那时候没有回答。
孟繁星就一直缠着他的腰:“你说啊说啊。”
但他低头堵住了孟繁星的嘴,没有再给她叽叽喳喳说话的机会。
她现在想跟宁伯程一起到白头,五年前,她真的伤的那样深吗?再也不可能有回头的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