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至少他还活着。他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哼。你倒是为他好。”
萧秋狂真的在享受吗。
他持着金杯。忽然轻唤了一声。道:“哎呀......”
这声“哎呀”真是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倒不是疼的出声。反像似乎舒服的不由自主。喊了出來。
“怎么。人家捏的重了。”那少女连忙问道。
曾经有个笑话。说是自称人家的女孩。凡事都有男人抢着干了。自称我的女孩。凡事只能自己干。至于说一些。自称大爷的女孩。那么。男人的事情只怕也得交给她干了。
“不是。恰到好处。你的手法很好。”那萧秋狂一听到人家二字。再看到这绝色少女的担心受怕的小脸模样。便是真有气。也早就沒了。
何况。他本就是在享受。
“嗯......”那少女低低应道。被萧秋狂这么一称赞。她的脸也慢慢的羞红了。
“好酒。”萧秋狂一口饮尽这杯中醇酒。他虽然喝着酒。可眼睛却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少女。
“萧少侠。我给你倒酒。”那少女道。
“好。”萧秋狂摊开掌中金杯。
“是。”那少女先是起身福了一福。又走到水盆里洗了手。才用金壶为他斟酒。萧秋狂又一口气喝光。那少女再选了颗葡萄送到他嘴里。他就含笑着吃了下去。
巫梦望着萧秋狂那副被伺候的舒服样子。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女人就是这般的奇怪。在见到萧秋狂之前。她已经担心快要急的哭出來了。可见到萧秋狂好端端的沒死。又舒舒服服躺着。她反倒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我在这里当囚犯。他倒好。被奉做上宾。”
她满肚子的火。却忘了想一想。萧秋狂为什么会被奉做上宾。难道他在这里现在真的是一个上宾吗。
余歌沒有杀死萧秋狂。反倒交了个丫头來伺候他。这究竟又什么原因。
酒越倒越快。已经倒了十九杯。萧秋狂酒到杯干。绝不迟疑。可他越喝面上越清楚。越喝眼睛越亮。
那少女已经被萧秋狂看着实在很不好意思了。只能叹气道:“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萧秋狂笑道:“你哪里都好看。”
那少女道:“真的。”
萧秋狂道:“真的。我从來不骗女人。”
那少女娇笑道:“人家都说fēng_liú萧秋狂。萧秋狂fēng_liú。你说的话。人家该相信吗。”
萧秋狂哈哈大笑道:“我从來不骗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哦。”那少女似信非信道。
萧秋狂道:“你不相信。”
那少女媚眼中带着笑。一脸的笑意。犹如醉意。萧秋狂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点醉意也沒有。她明明沒喝酒。却一脸的醉意。她迷醉道:“我该相信。毕竟我欠了一条命。”
萧秋狂晃动着金杯中的美酒。道:“凤九衾中。我听说以你织雀为首。余歌却要你來伺候我。实在是委屈你了。”
这黄衫少女自然就是那日银室下的凤九衾中的织雀。她在萧秋狂面前早已一改大姐的做派。反倒是娇笑道:“能够伺候名流天下的萧少侠。那是织雀的荣幸。”
“是吗。”萧秋狂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多喝一杯了。”
织雀道:“正该如此。”
萧秋狂含笑道:“哎呀...”他又是哎呀一声。“你莫不是想要灌醉我。”
织雀咯咯笑道:“你又不是漂亮的女人。我为何要灌醉了你。”
萧秋狂眨眨眼道:“沒准我醉了。你才能做一些。比较适合做的事情。”
织雀眼瞅着萧秋狂。似乎要滴出水來。一字字轻轻道:“我要做什么适合做的事情呀......”
萧秋狂笑道:“那我可就猜不到了......”
织雀咬着下唇。道:“你酒量这么好。我哪里灌得醉你呢。”
萧秋狂叹道:“酒量再好。只要是人。就会有醉的时候......”
织雀问道:“萧少侠。你可醉过。”
“可曾醉过...”萧秋狂这个问題。在他年少时。只要三叔在身边。他每逢喝酒。酒必醉。再到后來。他喝酒。每逢喝酒。必不醉。
这一醉到不醉。其中经历了太多的往事了。
“醉还是不醉。又有什么区别呢。”
织雀沒想到他突然感慨起來。柔笑道:“对了。萧少侠。你酒量这么好。要不再來一杯。”
萧秋狂努努嘴。对着那空壶道:“你看。已经沒酒了。”
“沒酒还喝。喝死你这个负心汉。”巫梦只看得牙痒痒。她若是能动。一定要钻到这洞里去。狠狠的在萧秋狂的脸上咬上一口。最起码要咬下一两肉來。她要看看这负心汉的肉到底酸不酸。
“萧秋狂要喝酒。怎么可以沒有酒。”
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传了过來。接着。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比环佩声更清脆。更悦耳。
自古就有一句话说是闻香识女人。这听声音也能大体能识女人好坏。单听这声音。便已知道來的必定又是个绝色美女。何况还有那似兰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气。
巫梦差了这么远。自然闻不到那股香气。但她却认得这声音。她做梦。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声音。
这是余歌的声音。
余歌终于出现了。
“门主。”织雀看到余歌进门來。急忙躬身请安。
“嗯。”余歌并沒有多去看一眼织雀。只是淡淡应了声。还是轻持着一尊金壶。缓缓走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