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狂虽然见过无数绝色美女,也受过很多的诱惑,但是在这一刹那间他连呼吸都似乎已停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喉咙很干,干得要命,干的要冒出火來了。
“我……”
“你看清楚了。”巫梦的声音根本不是她嘴里发出來的,“我是谁?”
萧秋狂很想再笑一笑,可不知为何,只是觉得喉咙干渴,他的双眼早已流露出一丝赤红,他久历江湖,早已察觉不对劲,“难道这酒?”
巫梦见萧秋狂不答,她忽然在灯光下转了个身,解开自己身上厚重的衣服,她脱衣服的样子绝对比世上很多女人还要优雅还要成熟,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洁白的内衣,娇小的胸脯努力的挺立起來,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是谁?”
“你是……”萧秋狂的目光中似乎露出熟悉的眼神,他只觉得巫梦的脸已经慢慢淡去,再重新组合,变成了一张新的脸,那张脸似乎熟悉之极,尤其是那脸上嵌顿的眼神就好像生生世世的轮回之后再出现眼前,但是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萧秋狂平生记性极好,但是偏偏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你记不起來不要紧,让我來慢慢告诉你……”巫梦朦朦胧胧的引导着萧秋狂的心,呢喃道:“十年相思成灰,我是你的阿瑶……”
“阿瑶?”萧秋狂的心一震,他只觉得有莫名的疼痛。
“是的,我就是阿瑶……我回來了,你为什么不抱抱我?”
“抱抱?”萧秋狂无意识道。
“是的,我好冷~~”巫梦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内衣,那样子我见犹怜。
萧秋狂已经抱住了她,将她拥入自己温暖的怀抱。
巫梦发出一声叹息,也不知是满足,还是遗憾的叹息。
“既然,你已经抱住了我?为什么不亲亲我呢?”
她呵气如兰,在萧秋狂的耳边呢喃。
“亲亲?”
“是的。”
美人如玉,朱唇如丹,在摇曳的灯火下,散发着难以言明的魅惑。
她在等待,朱唇微动,犹如风拂过的湖面。
萧秋狂会亲上去吗?
这是条不归路。
萧秋狂忽然清醒了,他叹息道:“小丫头,你又玩什么把戏?”
这句话一出,巫梦柔软的身躯立即僵硬起來,转头扑到在床上雪白的被褥上痛哭:“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你就只喜欢姐姐,你根本就是讨厌我的!”
萧秋狂的头开始痛了,他万万沒有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就已经学会了女人最厉害的三件武器之一,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生而就会的天赋,也是每个男人一遇见就头痛不已的招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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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梦伏在床上越哭越厉害,声音哽咽道:“你不用假惺惺讲什么,你们男人根本就沒有一个是好的,我.....我....你走吧,你不用管我。”
“这里本是我的房间,我走去哪里?”这话萧秋狂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可不敢说出來。
巫梦哭泣着,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膀,就好像是父亲的手又好像是最多情的情人的手,然后耳边又传來浓烈的男人气息:“莫要哭了,再哭就成了小花猫了。”
“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那个样子!你这个大骗子!!”巫梦忽然转过身來,瞪大了眼珠子望着萧秋狂,问道:“哼!为什么迷情草还对付不了你?”
萧秋狂微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如果萧秋狂随随便便就被你一个小丫头给制服了,那怎么配做蝶恋花呢?”
蝶恋花,花间的浪子,情人眼中的范蠡。
更是昔日百药门的门主,天下药物几乎无所不通,他从小接受的训练可以有三十六种方法在无声无息之间解毒。
“你!”巫梦气苦了,她只觉得自己又尴尬,又可怜,心里难受的要命,平白的就像个小丑,她在心底暗暗发誓:“萧秋狂,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乖乖的伏倒在我的脚下!”
在萧秋狂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孩子,依然还停留在那年夏天的午后,可是春去秋來,草长鹰飞,昔日的小丫头早已经长大了。
萧秋狂眨眨眼,笑嘻嘻道:“我什么?”
“哼!”巫梦重重的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哎……沒人聊天,不如早点睡觉喽!”萧秋狂哈哈一笑,将自己倒在大床上,道:“高床软枕,还有人站着,实在是个呆的不行的呆子。”
萧秋狂自然不是呆子,那么巫梦呢。
巫梦也不做呆子,她也居然烫到了床上,然后把整条被子都一卷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休想要对我做什么!!”
刚刚要用药迷倒萧秋狂,强迫亲吻,现在又是一副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般样子。
“你今晚不走了吗?”萧秋狂见她这摸样,也知道她是赖定自己了,问道:“睡我这儿?”
“嗯。”巫梦道:“我睡床,你睡地板!”
萧秋狂想了想,又起身开始脱衣服,苦笑道:“我?”
巫梦见萧秋狂居然开始脱衣服了,不禁面色惨白,紧紧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大声道:“你什么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做什么!!姐姐…姐姐……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能干什么?”萧秋狂边说话,早已将白袍脱下,将里子翻到外面,在烛火下一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