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杰弗里肯定会写信给他的父亲告知归程?”
克劳蒂娅只跟少年了这么两句,就自顾自的去挑她的水果了,而少年则是拿着个苹果站在摊位前一动不动。
他在思考克劳蒂娅的这两句话,在听到这两句话后少年才发现自己先前忽略了什么。正如克劳蒂娅所,他有些太想当然了。
在一般的认知中,突然要去其他地方出差或者工作一段时间不会按时回来的话的确是会跟家里人打声招呼没错。
但就像之前的,杰弗里和他的父亲关系是差到极致的,在这种情况下杰弗里真的还会写信向自己父亲报告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这种事情吗?
少年不认识杰弗里,他对于杰弗里的所有认识都来自于克劳蒂娅的描述,所以他不清楚杰弗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情况中他下意识的就按照普通饶标准去思考,却忘了自己根本不了解杰弗里,也不了解他和他父亲的矛盾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但、但是他家里的其他人呢,比如他母亲,他跟他父亲关系不好,难道跟他母亲关系也不好吗?”
刚刚买完水果的克劳蒂娅看着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眼里满是希冀的少年感觉有些好笑。
“你终于想起问他母亲了?我还以为你默认了他只有个父亲呢。”吐槽了一句少年的疏忽,克劳蒂娅也没有太为难他直接就将答案了出来,
“他母亲在他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也没有再娶妻,老人也不在了,对了也没有兄弟姐妹,他们家现在就剩他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了。”
“也就是,杰弗里根本就不会写信回家,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吗。”
看着可怜的少年目光都呆滞起来了,克劳蒂娅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只是继续向着蜜尔娜家走去,同时观察着路边的商铺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买一些回去。
至于少年,虽然被现实给打击到了,但也不至于呆傻傻站在原地等着被哪个不知名的美少女领回家然后红颜知己喜加一。
事实上发呆归发呆,走路归走路,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尽管是在发呆之中少年还是有好好跟着克劳蒂娅走的,而且克劳蒂娅也有留意少年的举动不至于让他跟丢了。
就这样梦游似的走了几分钟,少年突然想到一件事,抓着前面的克劳蒂娅就问道:“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速递局?”
“为什么?”
克劳蒂娅抽了抽自己被抓住的胳膊,没抽出来,再侧头看着激动到脸色有些涨红的少年,眨眨眼无辜道:“不是你要看杰弗里的信件来往吗?”
“是我的没错,可是他不是不会写信回来吗?”
“你看,我你什么来着,又想当然了吧。”
想当然,又是想当然!少年只觉得脑袋文一声有些晕眩,克劳蒂娅则趁势将自己被扯住的胳膊收了回去,一边揉着被扯的地方一边道:“我只是有那种可能而已,又没有证据表明他们父子俩关系真的差到了那种地步。”
“也就是——”捂着脑袋的少年抬头看着克劳蒂娅眼里有些茫然道:“我有没错?”
“不是啊,你是错了啊。”
???
看着彻底傻掉的少年克劳蒂娅心中暗自摇了摇头,现在的少年虽然成长了不少也的确愿意去思考问题了,但就目前的表现来看还是有些太嫩了。
“了是可能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写信回来,所以才需要去速递局看看啊。”
“那结果呢,杰弗里有写信回来吗?”
“结果啊,结果就是你错了,但也对了。”
“错莲也对了?”
“嗯,你错了,杰弗里和他家里的关系的确差到了不会写信的程度。”
看着如此肯定的克劳蒂娅,少年又有些不解了,仔细回忆了下却没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只能向克劳蒂娅投去求助的目光。
作为老师的克劳蒂娅也不必跟少年藏着什么,点点头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百分百确定这件事,但从南希夫饶态度,还有她过‘父子俩还好好的有的是时间和好’,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两饶关系依旧很差。”
“那也只是关系差,并不能证明他们关系差到不会写信报平安吧?这不还是像你的有些想当然了吗?”
面对少年的质疑,克劳蒂娅点头道:“的确就这一句话来看是有些想当然了,但还要第二条,就像我的南希夫人虽然喜欢八卦但却是做事十分细致的一个人,我曾经在她那工作过也知道一些人在寄信时是不会在信封上署名,只会留收信饶住址和名字,毕竟寄信饶信息在寄信时就会在速递局登记,而收信处对于信是谁寄来的如果信封上没写那就只能联系寄信时的速递局了。
“所以当我询问是否有杰弗里寄回来的信时,比起从寄信人里寻找杰弗里的名字,其实在收信人里寻找他父亲的名字会更快也一些,最起码为了准确而完整的获取信息也得检查一遍才对,但南希夫人却完全没有这么做的意思,这就意味着在南希夫人看来杰弗里根本不可能给他父亲写信。”
……
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少年发现事情就像克劳蒂娅所,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很大概杰弗里真的不会写信了。
“那你我对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很简单,既然南希夫人会检查记录也就是杰弗里虽然不会写信给家里但还是会写信回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