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记录倒不是很全,毕竟几年了,可能有的父母带着孩子,移居他处也说不定。
最重要的,也是最让舒窈头疼的,是这十几个孩子,五年从年龄,还是经历,几乎和她丢失的孩子,相差无几。
想要找寻,又岂能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她要向有关部门一一提交申请dna鉴定的申请吗?
就算她可以这么做,但那些孩子们的养父母们,又会同意吗?
自己领养的孩子,养育了几年之久,现在突然有个说是亲生母亲的女人找上门,他们就要乖乖的带着孩子去做dna鉴定?
天方夜谭,荒谬至极。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她的孩子怎么办?
难道要就此一辈子,抱憾终身,连自己的亲骨肉面容是什么样的,过得好不好,都不得而知?
那样,她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她越想越乱,心绪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越发不受控制,体内那种隐隐作祟的感觉,就像是奔腾的洪水,再次狂啸。
舒窈深呼吸,想要努力扼制下这种感觉,但每每愈想控制,就欲罢不能。
这种反应很快,完全出其不意,更容易随着她心情的波动,而反复无常。
她忍不住,也控制不了,不断发颤的手臂,慢慢的伸向了副驾驶座上放着的包包,慢慢的,拿出了个白色的小药盒。
倒出一粒,就一粒,就能让这种感觉彻底烟消云散。
她呼吸开始不稳,整个人越想要高度紧张,越适得其反,就连平时简单的动作,此时都做不好。
抖动的手不听指挥,药粒在瓶子中稀里哗啦的碰撞着,她焦急的抿着唇,倏然,车窗外一只孔武有力的单臂,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