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一章沫儿回头
一双眼睛突然睁开,双眸散着光亮,突然天灵被唤醒;女孩趴在了床头一顿恶心,沉住呼吸缓缓的喘息,口水黏浊的垂吊在口角滴落与地面。
门半扇拨开,那人急切的入内,口中叫喊着;姑娘二字。
不要……不要说出去……!
女孩颤栗的抬起颤抖的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拽着妇人的衣角呢喃不清的吐出话语。妇人紧着女孩的手,小心挪动着躺好,擦去嘴角的唾液,整理着面颊上垂落的发丝;轻拍着背部连声的应答着。
姑娘你这是什么病呀?看上去有些严重。
女孩失神,她知道自己没有病,只是想起一些不太想想起的事情罢了;双眸回神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妇人紧着被褥给盖好,出了房间带上门;女孩刹那间便睁开双眸,手中炙热的火焰已经饥渴难耐。
对不起了,莫尔。
妇人端着一盆热水进屋,却发现空无一人;心上一顿砰乱的跳动。赶紧搁下木盆慌乱的跑出了房间,连声的叫喊姑娘,沫儿姑娘,不好了沫儿姑娘不见了。
此妇人孑然一身,经历风雨不济下自寻短剑,幸得莫尔所救带回,负责照料这个幽深独户。妇人年过半百,两鬓些许白霜,中庸身材,手脚麻利做得一手好菜,名唤御素。
前夕日子莫尔带来一位姑娘,她身无去处,面色无神,心无活力,活与不活好像毫无关联;幸得妇人开导照料起居。两人的关系也从无到有,变成了一个屋檐下里的亲人。沫儿当妇人像亲娘一般敬重,妇人也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的疼爱,从未有过的温情在这里在这个不富裕的小家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其实就这样就好,哪怕一辈子籍籍无名,平凡的一生也是不错的。
漆黑的夜漫漫的流走时间,天不知何时才能拨开云雾;一个身上带着腥味的女子摇曳着身姿空洞的倚天而探。
然她的对立面却迫切的跑来了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牵起她的手当即被甩开。
走,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算我求你的。
跟我回去,在那里没人可以发现你的行踪,就算是他也做不到。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是你我注定了不同路。
正所谓人定胜天,路是如何自己走过才知道,就算无法改变结局,可我们都拼尽了力气挣扎过,也不会为自己留下后悔的恨;时间无法回头,他只会引领你往前。可你不同,现在回头还来的急,否则当一切都成为定局,你走了无数的路,回头的时候谁都在,后悔都没用;没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沫儿什么也听不进,与莫尔擦身而走,内心的纠结无常,可当他回身之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无人再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呵呵,沫儿花魂想不到能在此遇见,你期望谁能给你一个机会?任务未完成还一直不回苍岭,主上很是为你担心呀;我想你也不希望成为下一个被通缉的人吧!我可不想成为围猎你的刽子手。
沫儿听着说话声,听着脚步声临近,愕然回首;那一刻柳叶竟不自觉的停顿半分。
滚开,不要挡我的路。
柳叶一把钳住了沫儿的手腕,将其锁死,手掌中一根铁链飞出从脖子到手腕全都锁了起来;然退避三步。
放开!
你逃不掉,只要你一出现在雪域的地界任何角落我都能将你找到;雪神要见你。安静一点比较好,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血液被抓到你会很惨,一命换命都不够偿还。
只要我将冰元珠归还,他们都将会没事;我可没杀人,不要说得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
柳叶从旁似笑非笑,好像客寮里的一切都未能逃过他的眼睛;就像眼前的人学着戴黑狮面具的男子下手取冰元丹。可惜手法却没有人家的厉害,身上才会沾染上不等量的血液。然那人是完全耗损冰元丹,而你却只是好生保存,待有朝一日好归还。
你会嫁祸,我也会坐收渔利;只要你不归还他们终究会将所有的账一并的算在慕容白的头上。现在这样的局面岂不是很好,只要慕容白精疲力尽我们便可以带着他回苍岭复命。
是你激发了客寮的怨气诱使妖血侵蚀!你可是堂堂的将军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兵不厌诈!何况这只是上面的命令,我们也只不过听从而行。
沫儿挣扎着,只要他释放自己的力量区区铁链岂有挣脱不断,可他并未那么做;纠结的内心时刻侵蚀着。
眼前的局势不错,慕容白他们是在劫难逃;你我最好都不要涉足,免得受到殃及。
柳叶轻握,手中便出现铁环链着沫儿手腕的铁链响动,拽着前后的走着。
喂,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柳叶未有回答,径直而走,步履不歇;但想要很快就离开也并非易事。客寮难道就所有人都被妖血控制,失去自己沦为妖物?非也,有实力且有强制的意识还是足以抗衡,不过寥寥无几罢了。
好巧不巧,柳叶带着沫儿来到了客寮的城门处,却发现此处早已经被设下禁制。
这是……?
客寮肯定早就有所防范,一旦有人沦为妖物,有妖血沸腾的那一刻禁制便会被开启;身居客寮的人没一个能够逃离。
两人听着,回身时便瞧见了一位身着玄黑软甲,垮军刀的男子站在了巷道口;柳叶更是吃惊到无法言语。眼见着那人缓步上前,来到了比较亮堂的地方,看清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