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深陷客寮
王君退避三舍,银枪上占满了血液很快就将枪头侵蚀褪去了颜色,变得更加的嗜血。
想不到你的玉箫竟然可以发挥这样的功能。
失去妖血在体内的游走的人虚弱的倒下,被强行的拔出扔然伤到元气,恐需时日方可恢复真元。地面上的红色血液味道实在难闻,黏浊异常;像是要把人拽进去一般。
王君兄弟我看你还是你那些东西远一点,毕竟是被称之为妖血的东西,邪祟得紧怕是没那么容易除尽。
慕容白从旁提醒,任飞见状反手便震碎了铁链的束缚,破开禁制走了上前。
公子,当真是公子!
任飞为何你会在此?
慕容白抬眼看着走近之人,那白皙紧致的皮肤,唇红齿白,面若桃李,这般模样俊俏的与一个姑娘一般,与之前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何人?
公子?我是任飞呀,公子小心。
任飞一把推开慕容白,手臂被咬住,一撕扯出现血肉模糊的伤口;箫声起控制住了源源不断的居民上前。王君架着任飞几人纷纷逃离,不敢多做停留。然老板娘却就这么躺在了大街之上,即将沦为妖物攻击的对象;还好他身边有那么一个人暗中的守护。
兆找到老板娘带着他远离了危险的地带,放眼望去,不过一席之间竟然一个个都在朝着妖化。兆轻捏老板娘的人中,没一会儿便醒来。看见自己躺在了那个人的怀里,洋洋懒懒不舍起身。
起,你压得我的手臂发麻。
……老板娘撅起包子脸,推开兆起了身;冲着他就是一顿吼叫。兆掩着老板娘的口环于胸前,轻声与耳畔嘘了一声。
不想成为妖物的口腹就安静一点!
……老板娘刚要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虽未动弹脚下却不老实,一脚踩在了兆的脚上,疼得他直钻心的皱起了眉。把着老板娘的手与肩头,踏着青石的房顶飞身而走。回到那幽静的纸墙内,不停地揉脚。
这个笨女人!口中还小声的呢喃着。
纸墙另一边,老板娘点起油灯,捂着脖子活动着,身影映衬在纸墙上显得耀眼;看得另一边的男子不停的给自己灌水。
喂,兆,我的脖子好疼,那个女人下手真是没轻没重,打得好疼;要不你过来给我揉一揉!
老板娘话音刚落,就听见纸墙那边的响动,回身一看;一项镇定自若的兆竟然慌忙的逃离了。气得老板娘一巴掌拍在了桌面,顿时穿心的疼便涌了上头;老板娘一脸苦相忍着,不停的甩动自己的手。突然又觉着有点好笑,眉眼里笑出了桃花,掩着红唇略显有点小得意。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有客来居此刻也并非安全之地,灯火摇曳,老板娘突然察觉到什么,在这间房中似乎有什么正在潜藏着。老板娘小心翼翼的起身,环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微弱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清晰;忽然房间内的一切开始浮动全都砸向了老板娘的方位。
门起,老板娘一个瞬移出了门,站在门口方才听到了更多的喘息声侵入耳膜。房间的油灯熄灭,整个有客来居变得漆黑幽静,鬼祟的声音不绝于耳;老板娘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不甚一脚踏空摔在了楼梯上。
兆小星兆小星……小星你在哪里呀,救命呀!
此时慕容白与王君带着任飞一起回到了有客来居,刚关上大门便听见了来自老板娘的呼救声。
看来客寮居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我们要想办法赶紧从这里脱身。
为什么客寮居一夕之间便无法再压制妖血?
现在还是聊这些的时候吗?你们就不能先扶我一把,离开这里等安全了在说!?
老板娘吼叫着,两人伸着手将人带走;一出有客来居几人纷纷傻眼,这该何去何从?这里不仅仅是居民身体内的妖血迸发就连牲畜体内的妖血也更加狂虐的暴走。几人且战且走,身后更是有着黑衣人兆小星的全程寮居附近的竹林处,那座听竹院。
王君即刻在附近设下禁制,法阵结界保护。兆小星上前,面色虽无太多变化可眉眼里的心疼写满。
我没事!不小心崴脚了,磕伤而已;真的没事。
女子微微一笑的说着,可越是这么说越是没有办法减少兆小星内疚感。
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哼我还需要你保护吗,你可是做大事的人,为了我蜗居在那一扇纸墙后面都多长时间了,够了;你要等的人他已经出现了。
慕容白照顾着任飞,上药包扎;可越看眼前的人越来越像一个女孩子。
话说这里是哪里呀?怎么有一颗连理树在此?我还从来不知道客寮居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是听竹!这里是两位庄主的墓地。
老板娘面露震惊,都说没有听竹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庄主,原来他们只是被抹去了。慕容白突然意识到好像遗忘了什么,拽着老板娘纤柔的手腕迫切的追问自己的妻子在何处?
她,被那个戴着黑狮面具的男子带走了。
什么!?
不可能,公子怎么可能带走她!?
任飞迫切不已,一说话便剖露无疑,声音柔而翠清而亮;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任飞更是惊诧,他怎么变声了?低眉一眼,吓得张口久久未能回神。
我,怎么变成一个女子了?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公子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我是任飞,是你的贴身随侍,我一心为了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