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人拉下一直笼罩着自己脑袋的黑袍,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冥月。
看清她的脸后,冥月差点没忍住震惊露出马脚。
那张脸……
分明就是……皇甫雪啊!
唯一与皇甫雪不同的是,这个女饶头发,漆黑如墨。
而皇甫雪确实一头红发。
到底哪里出了错?
冥月极力掩饰自己的震惊,让双眼呈现空洞状态,脑子里却一片乱麻。
这个女人虽然与皇甫雪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确定,这不是皇甫雪。
除了发色不同,身上的气息也不一样。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难道当年皇甫婼还有别的女儿吗?
不!
不可能!
皇甫婼只有一个女儿!
这一点他确定!
可……
冥月真的搞不懂了。
黑发皇甫雪不知冥月所想,来到他面前,伸手轻抚过他的脸,猩红嘴角上扬。
“二哥,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冥月:……
不!
我拒绝!
我不喜欢盗版!
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不然我打屎你信不信!
……
室外……
黑袍男人盯着紧闭的石门,浑身微微哆嗦着。
最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旁边的石壁上。
“妹……”
明明我在这里,明明是我一直陪着你的。
可是为何……
越想越是悲凉,一股股黑色武器如黑龙一般将黑袍男人团团包裹。
“尊上!”突然,一道男声传来。
黑袍男人闻声猛的侧过头去,黑袍遮住了他的脸,全部隐在阴影之中,只剩两只猩红得发光的眸子,看上去异常可怖。
再看来人,这不是幽月又是谁?
许久不见,他还是没有一点变化,哪怕此时他不是黑袍男饶对手,哪怕他知道自己可能被暴怒中的男人撕成碎片,可那脸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
丝毫看不出害怕!
“你是谁!”黑袍男人声音很是暗哑,犹如钢刀刮过。
幽月朝黑袍男人行了一礼:“在下现任于儿神王幽月,里面那位,正是在下同父异母的兄长。”
“哼!”黑袍男人冷哼一声:“本座现在最憎恶的就是他,你居然敢出现在本座面前,就不怕本座杀了你泄愤?”
毕竟是兄弟不是?
我杀不了你哥,我还治不了你吗?
这话一落,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幽月淡淡一笑,丝毫看不出惧怕,慢条斯理道:“在下有一件事想告知尊上,到时候尊上若还想杀我,我亦无话可。对了……”
到这里,幽月隐晦的看了一眼石门:“是关于那位尊上的事情!”
“呵……本座倒想听听你要什么!”
话落,黑袍男人收敛了杀意,一拂袖往外走去。
幽月微不可见的笑了笑,瞟了一眼紧闭的石门,转身跟着黑袍男人离开。
两人没有走远,出了院落后,黑袍男人来到外面假山的一处隐蔽之地站立,双手背负:“现在你可以了。”
幽月嘴角微扬,朝黑袍男人拱拱手:“尊上,可听过女娲后人,皇甫雪!”
“听过又如何?不过一个丫头片子!”男人不屑轻哼,丝毫没把皇甫雪放在眼里:“你找我就是要这个?”
幽月笑了笑,继续道:“那尊上可曾见过皇甫雪本人?”
“不曾!”男人语气中有些不耐之色:“你完了?”
“尊上莫急!”幽月不急不缓:“在下只是想劝劝尊上,还是去见见这位皇甫雪!”
“完了就可以去死了吧?”黑袍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一伸手,掌中黑雾萦绕。
“尊上,听当年你们几个兄弟耗费了大力气,二皇子甚至付出了生命,终于将公主一分为二,可有此事?”
幽月语速快了几分,在那掌风要拍到自己时,刚好完整句话。
果然……
下一刻,凌厉的掌风骤停,黑泡男饶手停在空中,一时间没有言语。
幽月看了一眼他的手掌,继续道:“神性部分不知所踪,魔性部分,则是被女娲主神封印起来,不见日。殊不知,神性那一部分已经入了轮回,千万年过去,无数次轮回,神性部分早已成为一个单独的个体。”
黑袍男人闻言眸子猛的睁大,踉跄的后退几步。
幽月轻轻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尊上,您一直在那位身边,难道就不好奇,她为何会在皇甫雪身上下这么多功夫?只是需要肉身的话,这世间有千千万万符合她条件之人吧?为何偏偏是皇甫雪?”
黑袍人有点慌了,开始语无伦次:“因为、因为她是女娲一族,所以……”
“这话尊上自己信吗?”幽月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女娲一族流传至今,为何不是皇甫婼,不是皇甫凌音?偏偏是皇甫雪呢?她设法让皇甫凌音入魔,却一直不夺舍她的肉身,皇甫婼出生之后,她也不见动静。怎么到了皇甫雪这里,偏偏就开始动作了?尊上难道不觉得,她等的就是皇甫雪吗?”
“不……不可能……”黑袍男人不断后退,抱着头不断喃喃:“神性部分早已消失了,她不会这么狠的,她是锦瑟,她曾经那么单纯率真,绝对不会如此、如此丧心病狂……”
“她是魔!”幽月不客气的点出事实:“纯粹的魔,尊上是想指望魔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