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群人喝得伶仃大醉!
桌上到处都是鸡鸭鱼的骨头。
沈伟豪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公孙香磷看着君倾画,嘿嘿嘿的傻笑!
君倾画早就趴着睡着了。
只有皇甫雪稍微好一点,除了走路不稳看人是重影没有太大的毛病。
尤露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拿着鸡爪指着皇甫雪左边的空位:“阿、阿雪,还、还好我聪明,把阿飞支开了,不、不然我想跑都不行。”
皇甫雪默看了她一会儿,果断挪到旁边的位置上,对准她手里的鸡爪。
结果尤露这货又指着她刚刚坐的位置:“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多、多粘人。”
皇甫雪:……
不死心又挪回去。
尤露懵了一会儿,嘴巴一瘪:“阿雪你别晃啊,晃、晃得我头疼!”
皇甫雪:……
到底谁在晃啊?
我踏马为了让你指得准还错了?
“哈哈哈……”这一边的公孙香磷突然狂笑一声,一把抱住君倾画不停的摩擦:“君君,我、我又梦到你啦。”
皇甫雪无语的看着这一群货。
果断起身:“今天到这里,大家都去睡吧!”。
再喝下去明天就别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