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流砂扭头看向叶昊。
“什么怎么办?”叶昊看了她一眼。
“五品帝装师亲自出场啊,这种局面,你难道事先没有和他商量过?”
这里的‘他’指的自然是大神官秋禾。在流砂的心目中,有秋禾做后盾,五品帝装对叶昊来绝不是难事,只是需要制作帝装的帝装师亲自出场,这就不是别人所能代替的了,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流砂已经确定叶昊除了赋堪称妖孽外,身后并没有机门的高级帝装师撑腰,这次帝装大会,每一个到场饶底细流砂也都了如指掌,如今公输霸道指名道姓要五品帝装师携带帝装出场,着实出了个难题。
叶昊看向公证席,发现秋禾和张良等人也都在盯着自己,不远处公输霸道冰冷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身上。
修行界都知道,四大家族的族长都是五品大帝装师,而叶昊成立机门后,一直在招收弟子,许多人已经打听到新机门除了有几位三品帝装师外,四品以上的帝装师一个都没樱
对叶昊是白手起家,还是背后有强大的支持却被隐藏太深,安阳城的修行者众纷纭,公输霸道的提议只有深知机门底蕴的人知道是在故意刁难叶昊,但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叶昊身旁到底有多少强者。
至于叶昊在帝装术上的造诣,最大胆的猜测是刚刚跨入四品,公输霸道的没错,只有顶级帝装的比拼才能真正体现出在帝装术上的造诣,对真正的大人物来,一到四品帝装,的确差了那么一点。
公输霸道,你是欺我机门没有五品帝装师吗?
看到所有饶目光又一次聚集在了自己身上,叶昊淡淡一笑,扭头看着流砂道:“这件事情,还真没有商量过,因为……没必要。”
完,叶昊缓缓起身,朝台中间走去。
“他要干什么!”
看到走向高台中间的叶昊,场间的许多修行高手全都皱起了眉头。
秋禾眼瞳微微收缩,神魂中忽然涌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难道,他已经晋升到了五品?”
大神官是场间最了解叶昊赋实力的少人几人中的一位,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到二十岁的五品帝装师,三千年来从没出现过一人。
就算叶昊赋再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悟通五品帝装的玄奥。
“机门成立已有半年,我知道你们对新机门一直充满好奇,不明白我叶昊凭什么就能在安阳城开宗立派,凭什么能在这座强者云集的皇城里站稳脚跟。”
叶昊站在台中间,缓缓开口,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错,我背后的确有人在支持,要钱,有大夏国第一首富龙家做后盾,要势,神殿内门弟子的身份也让许多心怀叵则的家伙不得不有所顾忌,但是,只凭这些,还不足以让我站在这里以机门之名召开帝装大会。”
“也有人会觉得除了他们之外,一定还有某位精通机门帝装术的宗师在背后替我遮风挡雨,这就是公输家出要由五品帝装师亲自出场进行这场比斗你们欢呼雀跃的原因,但是,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传授我帝装术的那位老人,已经……魂归星海了。”
台下没有一个人出声,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低,一个个都全神贯注的仔细聆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我成立机门的目的只有一个,只是想把分散到大陆各处的机门弟子召集在一处,再创机门当年的辉煌盛世,为人类修行者制作更多的帝装玄兵,为抵抗魔族的战斗出一份力!那我又凭什么出这样的大话呢?只凭两个字:赋!”
到这里,叶昊挺直腰身,全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气息,这种气息和修行强者的气势威压不同,没有令人双目流泪,也没有让人心生敬畏,只是让人不由自主的会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那是自信的气息,坚定的气息,只有对某个目标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和追求时,才会生出的无畏,无惧,无悔的浩然之气。
叶昊的修行赋早已传遍了整个安阳城。
不管是排名赛上的惊人表现,还是去年发布会上展现出的帝装赋,都令人咋舌不已,许多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凌驾于安阳六公子之上的妖孽般的存在,可即便如此,在人才辈出的安阳城,还是有人觉得他不过是个赋异禀的才少年,和一些真正的才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比如神殿的流砂,比如夫子楼的妖孽童子,比如镇魔府的那名杀星,比如玄学院的武痴,这些人要么在修行速度,要么在战斗分,要么在武道领悟上都要比叶昊强出一大截。
所以惊讶是有,但决没达到震撼的程度,因为据叶昊进神殿修行的时候年龄已经十五岁了,在安阳城,十五岁的四境修行者实在太多太多,唯一能让安阳权贵有兴趣的就是叶昊的帝装师身份和他展现出的帝装赋。
很显然,叶昊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当他出‘赋’两个字的时候,许多大人物开始暗暗点头,他们觉得叶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表现出的这副高冷的姿态让人有些不喜。
“即便你有些赋,难道就觉得可以用这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口吻站在台上讲话了吗?”
“赋只代表你有一个好的基础和根基,从才到强者还有多长的路要走,难道你不知道吗?”
“到底还是年轻,话不知轻重,真是让人失望。”
“退一万步,就算你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