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知是在什么地方,一个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正在朝一个胡同走去。这条胡同非常偏僻,前几年城中村、棚户村改造,不知怎么地,周围都改了,唯独这一条胡同毫无进展。现在这里没有几个人居住了,剩下的全都是些老弱病残。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可是这里面的幽深和罪恶可就深多了。

只见女人头上包着围巾,带着口罩和墨镜,身穿一条浅紫色露肩连衣裙,浅白色高跟鞋咣当咣当,小细跟在胡同里闪着金色光芒,因为鞋跟是流行的金色,女子这么大热天感觉不出热,裹得自己异常温暖,步履不停,似乎寻着什么急切,挎着一个高仿lv包包穿过一个个小路,终于她在一个门口停下了。

这个门口是棕红色大门,门口有一个大铃铛,风一吹就铛铛作响。女人可顾不上那么多,咣咣敲门,敲门声非常急促,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这时门开了,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楚,连开门人的脸都埋没在黑夜里,只能借着仅有的一点光线看到一双血管凸出,满是摺皱,枯老粗糙的手在那里做出“快点进来”的手势。

女人进去了,随开门人进去了最里面的房间。灯亮了,房间里一切才逐渐显现出来。一个名叫炕的东西占了大半个房间,对面就是窗户,窗帘紧闭着,黑色窗帘分外让房间有一层阴霾。开门人真容总算看清了,是一位近耄耋之年的老人,他中分头发,头发垂肩,已经都白了,脸上褶皱分明,一双鹰眼却炯炯有神。老人端坐的地方,上面墙上挂着一副蛇图腾,那条蛇是紫色的,它双眼圆瞪,吐着舌头,它的嘴巴非常巨大,要是真的吃人的话,似乎能把十个人都吞下去。

老人开口道:“你都知道了吧,我们的事恐不能继续。我劝你现在就放弃吧,我的法力一直在减弱,恐不能再施咒了。”女人咬牙切齿,把指甲掐进手里,咬着后槽牙说:“我落得今天这种地步,全拜欧阳宗凡这个登徒子和渣男所赐,我让他生生世世忍受折磨,不得好死,想死死不了,想活就痛苦一辈子。”老人捋了一下白胡子,“现在很困难,根本动不了他,对方请来了高手,之前那些骗子术士哪是我的对手,不过这次,他请到了郁尽欢。”“郁尽欢,就是那个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郁尽欢。登徒子真厉害啊,连这种人物都能请到,看来我是低估了这个渣男。”女人呵呵了一声道。接着追问道:“依您,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您让我放弃报复他,我实在是不能从命。”老人无奈道:“老朽恐不能帮你了,因为我年事已高,法力有限,本来帮你就是因为你有恩于老朽,本来下咒时,欧阳宗凡就已中别的妖术,在这样下去,两种妖术混杂克制,又加上郁尽欢化解,三股力量交锋,老朽真的吃不消。”汉末张家记

落落并没注意到范轶和宗凡之间的心照不宣,她真的饿了,除了下午在酒店刚刚醒来送来的下午茶,她是真的没吃什么粮食。宗凡大病初愈,还有些厌食,没有食欲,这是解咒后的正常症状。自己就不同了,人是铁饭是钢,要知道她每次施完法做完驱魔仪式后,都要好好补补,犒劳一下辛苦劳动的自己。她懒得理两个大男人在那里对她说什么客套话,她饿了,她需要补充能量,她眼里只有吃的。

看着菜单,落落觉得酒店的菜单做的真不错,菜品图片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流口水恨不得快点品尝。范轶说:“落落师傅,你想要吃什么。”落落一口气说了九道菜,范轶问宗凡还有什么补充的套地说道:“都可以,我想吃的,落落师傅都帮我点了。”范轶接着话茬:“我也是。”落落想这两人真是对自己客气到无以复加了,管他们呢,漂亮话一个个说得真是好听。小爷才不理你们,吃饱了了事。

这时,范轶的电话响了,是助理小朱打来的,说资料发送到范轶邮箱了。范轶遂接着打开手机邮箱,接收并查看。不看不知道,宗凡前女友和情感纠葛对象真是多啊,这些还是明面上的凤毛麟角,更不要说那些不知名的,露水情缘的难以考证,光这些就够忙一段时间的了。之前觉得宗凡也是个情场高手,有钱又帅,那女人不得竞相往上贴,可没想到,数量这么可观。范轶不得不感叹有钱和帅气对女人的杀伤力。

范轶顿了顿,对宗凡说道:“看来今晚我和落落师傅需要好好盘问你了,你的情史调查结果出来了,不过我认为还需要你补充、概括和查缺补漏。”落落说:“看他面相和实力也知道我们工作量巨大。”宗凡笑了笑道:“你们别嘲笑我了,这不灾难找到我了吗,过去种种,少不更事,抑或情非得已。”


状态提示: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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