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八方只觉死亡的压力将他完全笼罩,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厉嚎。
苏琬珺趁机猛攻,玉女飞绫在连八方身上留下数道血痕,只待樊飞挺身入战,两人合力诛杀此獠。
正在情势逐渐趋于明朗,连八方穷途末路之际,忽听一个无限娇慵的声音传来道:“唷~是谁这么讨厌呀,又是乱敲鼓,又是鬼叫的,这儿又不是戏台子~”
这声音甜得犹如蜜裹砂糖,媚得令人心痒难搔,好似沐浴之后披在身上的丝绸一般。光滑柔顺的触感,包围着敏感的身体,让人打心眼里生出一种慵懒舒适的感觉。
樊飞等三人各自一怔,紧接着又听一声短促的惊叫,那甜腻女声俨然受惊的道:“阿弥陀佛,吓死奴家了,这儿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还端端正正摆了个人头,敢情你们是在祭天么?”
樊飞霍地转身望去,但见一名少妇正俏生生的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虽然称不上绝美,但那身剪裁合度、轻薄柔软的白衣白裙,加上那双纤细精致、寸尘不染的白缎绣鞋,却将她衬得十分撩人心魄,白皙的玉手轻抚着波澜起伏的胸口,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情状。
樊飞认出来人是谁,心中颇觉惊异,苏琬珺则秀眉紧蹙,暗自全神戒备。
白衣少妇依旧旁若无人,径自怀中取出一张白绸手绢,一边轻挥扇凉,一边抱怨着道: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刚看到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小哥被人家打死,已经让奴家心惊胆战了,没想到急慌慌的跑下山来,迎面又是一颗人头。唉~你们这些道上的人物,总是打打杀杀的,也不嫌烦么?”
樊飞闻言终是为之色变,苏琬珺更加大骇于心,连八方却是如释重负,嘿嘿冷笑道:“原来岳啸川已经被人打死了,真是苍天有眼,终于让老夫等到这一天。”
樊飞勉强镇定心神,紧盯着白衣少妇道:“你方才所言可是实情?”
白衣少妇媚眼一眯,似笑非笑的道:“小俊哥这是什么话,奴家骗你们做什么?还有啊,你们两个居然欺负一位老人家,实在太过分了,再不赶紧住手,当心奴家报官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