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在算计你等魔门的同时,你等魔门之中,居然会有人打着吾太一门的想法。”
“已经有魔门中人,偷偷进入吾宗门之中,想要复现千年之前的惨剧了。”
素还真神情淡漠,嘴角却是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只是这就打错主意了。”
“都不过是自投罗网。”
素还真这话,说的徐开山心中微沉,“魔门中人居然跑到太一门山头上来作死?”
这实在出乎徐开山的意料,“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徐开山感觉很受伤,“这么说来,我也只是弃子。”
“素道友你就不急吗?”
雷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素还真是怎么回事,此时好整以暇,在这里与自己等人废话,这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固然这其中有帝兵太皇剑与乱古帝符相互牵制的原因在里面,但就这样干看着,的确显得有些怪异。
“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素还真轻笑一声道:“有太上长老出关,你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太上长老出关?”
徐开山脸色微变,随后冷哼一声道:“素道友莫非在诈我等?”
“所谓太上长老,为你等宗门底蕴,自封神源中,是要等待合适时机,到时候争取长生机缘,眼下出关,岂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神源只能自封一次,此后神源再无效果,那到头来,坐视寿元枯竭,长生无望,谁能心甘?”
不要说为了宗门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世间绝大多数修士,谁不是为了长生奔波?当然,不是说对宗门就没有什么忠诚之心了。
“这就不劳徐道友费心了。”
素还真神情淡漠,话语中带着森冷杀机,“千年旧恨,吾等铭记于心。”
“轰!”
这话音落下,却见太皇山上,无穷金黄色大光,浩浩荡荡,摇动了诸天,逆乱了山海,有一种浩瀚伟力,肆意宣泄开来,打崩了千万里神土。
那是极为恐怖的乱战,太皇山上,一位老者就此飞起,手上神威滔滔,席卷天地,像是横击三千界,击穿了岁月轮回。
“是太上长老出手了。”
“居然是他,是任平生,曾于古史中留名,据说某一纪元中,曾与千鲤大帝争锋。”
当然,所谓争锋,那是在千鲤大帝年少时。
等到后来,千鲤大帝乘风而起,任平生与千鲤大帝就差相甚远了。
“他居然还不曾坐化,自封神源中。”
雷云雷河徐开山眸子中都带着凝重之色,本身就深陷这时光洞中,一时间脱身不得,若那任平生出手,那恐怕是无法幸免于难的。
想到这里,雷云雷河徐开山心中就一阵慌乱,这相当于困在这里,只能等死,如何会不心慌?
不过任平生可没有时间来解决雷云雷河徐开山等人,只见天崩地裂,有浑身黑光笼罩的强者,向着太皇山上杀来。
这都需要依靠任平生来抵挡,素还真皱了皱眉,这有些出乎意料,有棋盘外的强者出手。
“千年前惨剧重现。”
“为何会如此?若只有魔门,怎敢如此猖狂?”
素还真眸子中杀机流转,“这背后,莫非真有某些道貌岸然之辈的推手?”
“只是究竟是谁呢?”
素还真首先想到姜家姬家以及凤凰一族,不过这都不合常理。
太一门得到削弱自然是姜家姬家以及凤凰一族乐见其成的,但闹到这种程度,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实则这几家斗而不破,拥有帝兵,一旦肆无忌惮宣泄开来,那是可以打爆天地日月,血洗乾坤山河的。
故而无论再怎么斗,都维持底线,在明面上,几家斗法,说起来,只是维持流水不腐,这只能算是一场游戏而已。
但整个东洲,有帝族大派高高在上,其它小门小派,乃至一些世家大族,何尝不曾心中怀有怨望?
“莫非有些大族不甘心,想要浑水摸鱼,先搅混水?”
素还真看了雷云雷河一眼,心中沉吟,“这雷家不就是如此吗?在岁月中积累底蕴,已经触及天花板,无法再往上突破,唯有掀翻帝族或者吾等门派,方有出头之日。”
“乱古帝符坚持不住了。”
素还真望着雷云雷河徐开山,宛若望着死人。
“乱古帝符虽说了得,但到底不是帝兵,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十分难得了。”
雷云雷河徐开山心中一沉,只见乱古帝符之上,出现咔嚓的开裂声,有一条十分明显的裂缝,如一道黑线,从乱古帝符中间位置裂开。
乱古帝符之上,神光滔滔,隐约间,有一丝丝帝气流转。
素还真挥动帝兵太皇剑,悍然一击,像是要打穿天地。
雷云雷河徐开山脸色一白,那乱古帝符之上,帝气浩荡流转,竭尽全力对抗帝兵太皇剑的浩瀚伟力。
只是很快,那乱古帝符就此崩碎开来,无穷帝气,就地一卷,逆势而起,与那帝兵太皇剑狠狠撞击在一起。
天崩地裂,整个时光洞在这一击中,彻底裂开,天地法则,生出逆变,这地方像是山倾海枯,沧海桑田一念间。
那时光洞崩开,而无穷伟力,倒灌之下,却是让那一方帝命池,显化出来。
“帝命池中,洗炼命格,化作这一纪元主角。”
暗中有人低语,“吾等潜力耗尽,若能让族中天骄在帝命池中洗炼,气运加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