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道魔洪荒之铁马冰河>116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上古时期,人族暗弱,天地洪荒横行于世的是魑魅魍魉四方魔族,南、西多山,魑、魅横行,东、北多水,魍、魉霸道。

魑的部族久居南方,长期遭神族压制,多年前传到了魔尊手里,已是六十世,正是一个甲子的轮回。

而他的近邻西方魅族由一位女性掌舵,名为女岐,此魔姣丽蛊媚,驻容有方,因无夫而生九子,为后世称作九子魔母,屈老夫子《天问》中曾经有‘女岐五合,夫焉取九子’的疑问,并由此触怒了魔母,自然他的下场路人皆知,这也足以为恃才傲物者所警醒。

这魔母得到魔尊手握魔界权杖的消息,也曾有过觊觎之心,但是看看自己身边这些只会放蛊使疫的魔将,哪里会斗得过如日中天的魔尊,偏偏这时候魔尊又发来不战则降的号令,思前想后,只能暂时做出了归顺魔尊的权宜之计。

魔尊初登大宝,急于平定四方,能够得到魔母这样的西方大佬襄助,自然是喜出望外,而魍魉二魔族,见魑魅联手,急忙联姻与海岛,魔界至此形成了魑魅携手,魍魉联姻的局面。

后来经过几番山海大战,魍魉二魔族终于被魔尊击败,并由此清洗了魔界十二个不尊号令的部族,经此一役,看似魔尊巩固了自己在魔界的霸主之位,实则内耗了魔界的汹汹之势,让神、人两界再次看到了复兴的希望。

魔尊也正是从阴阳的此消彼长中隐约看到了魔界的一丝颓势,于是加紧开始了对青帝的围剿。

但是青帝就像一滴水跌进了干涸已久的沙漠,再也不见了踪影。

跑了和尚跑不了寺,东镇庙就是青帝的发迹之地,他总不会为了逃命放弃了自己的道场吧。

还有那个可恶的不处,如果他喝尽了千年神灯里鲛油,把自己变成一根灯芯的话,那青帝的命灯就会更加炽旺,一旦让青帝借灯续命成功,那可真是魔界的灾难。

因为青帝巫族的身份,神界另外三方暂时还没有出手相助,此时正是魔界除掉青帝的的最佳时机,如果让他们联起手来

魔尊越想越觉得此事不能久拖,立即布置下去,让手下多方打探起全真教八大弟子的行踪,冯小怜死了儿子,心里当然怨恨欧冶无名,于是自告奋勇北上青州府,随行的还有魔母的干将疫使。

疫使者,瘟疫之使也,此魔生于青萍之末,与人族乃共生关系,这话听起来恐怖,实则人类正是靠一场场的瘟疫淘汰着种族中的暗弱者,人族和瘟疫更像草原上狼与羊的关系。

此时疫使就躲在冯小怜的藏花楼,正是他把一颗颗疫毒接种到化身美女的狐媚子身上,从而感染了小镇上大多数的男人。

健壮如牛的壮男尚且染病,更甭说那些身体赢弱的妇孺,一时间小镇上哀声四起,镇民在驱邪庸道的法铃声中一个个倒下去,最后连庸道自己也来到了素馨的医馆。

没招,生命面前,谁也是可怜的胆小鬼,更勿论什么信仰、尊严了。

素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庸道,虽然是同道中人,但她实在是瞧不上这些符箓派的茅山道士,据说这些茅山道士家里都有妻儿,单单是女色这一关尚且把持不住,还修的什么道。

张道士看到医师那张橘皮脸,心里一阵惊惧,这样的娘们也叫个女人?怪不得每每只醉心于医术,以这幅尊容面世,不知吓死过多少男人,如果再没有一点医术挣钱,这个女人早晚还不得饿死?

张道士闭上眼睛,生怕自己夜里会梦魇缠身,颤抖着递出左手问道:“医师,贫道的病死不了人吧?”

心里却又默默地说:“这幅尊容,被她摸上一把,吓不死人夜里也会做噩梦的。”

岂不知这正是医者的故意为之,对那些痴迷于狐媚中的男人,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张橘皮脸更加让他们警醒得了。

兰馨伸出右手搭上道士的脉门,冰冷的手指顿时惊出了张道士一身冷汗。头脑立即清醒了一半,素馨开好药方,冷冰冰言道:“藏花楼就是时疫的源头,如果再去那里鬼混,你的命金罗大仙也救不了了。”

张道士急忙点头称是,去药柜上取了药,如遇大赦般跑出医馆,此时大街上已近黄昏,对面藏花楼已经华灯高照,舞馆里隐约传来阵阵撩人心肺的歌声,这是小狐又在低吟浅唱起柳永的那首艳词------

自春来,

惨绿愁红,

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

莺穿柳带,

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

腻云殚,

终日厌厌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

一去,

音信无个。

“好一个暖酥消,腻云殚”张道士吟在嘴上,心里蓦然一阵酥麻,小狐的娇笑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双腿,犹豫了半天,还是忍痛掏出了身上唯一的一块碎银,蹒跚走进藏花楼,大厅里小狐手扶瑶琴正在台上独自抒情,看到道士进门,施施然抛了一个动情地媚眼,张道士失魂落魄,竭尽全力扑到雕栏之上,手里治病的药包早就不知甩到了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了。

“小狐,我要我要啊?”

曲尽,小狐风摆杨柳蹭到张道士面前,看到他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怀好意地低声娇笑道:“张神仙,您要什么呀?”

张神仙趴在小狐身前,无力的抚摸着姑娘的绣鞋:“好俊的金莲,这绣鞋盛酒,一定是绝佳的陈酿”

小狐表面上曲意奉承,暗地里却咬牙骂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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