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一些年轻的官员顿时被煽动的心意难平,有人喊了一句:“不能割地。”
而那些朝堂的老油条们虽然明白齐棣说的道理,有的心里也认同,但却没人附和。他们的耳朵虽然在听齐棣说话,但眼睛完全落在了齐元泰的脸上。
这个地方,谁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怎么拍板。
也有人看着吕宏利,毕竟吕家也是能撬动朝政的庞然大物。
“按你说的,怎么办?”齐元泰依旧是淡然的语气问道。
齐棣抱了抱拳,说道:“按照儿子的想法儿,不但地不能割,就是北匈所要求的其他赔偿,也都不能给。”
他这话音一落,朝臣中立刻有人炸了。
“你这就是要陷我大雍于战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