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穿过茂密的森林,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一座草屋门前。可能因为刚刚下过小雨的原因。用稻草制成的草屋还有些湿漉漉的。
看着这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草屋,青年握着竹笛的手微微紧握。刚刚在森林里轻松恰意的神情都有些紧张。
深深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紧握的双手轻轻松开。紧张的神情也被暂时压了下去。恢复刚来时的从容。
在外面的猛兽眼里他有个好师傅,武功堪称天下无敌。对待徒弟肯定也很好。对于这些,青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似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青年犹豫不定的在草屋前来回渡步。酝酿了一会后,卵足了一身阳刚之气加上内力呐喊。
“师父,我来看您了,你在里面吗?”
声音犹如河东狮吼。响彻了整个森林。在青年四周的飞禽都被吓着了。
号称夜猫子的猫头鹰在晚上活跃完后就在树上闭目养神。一声狮吼一个倒挂金钩,脸着地的就从树上摔了下来。头上似乎还转着几个金星。迷迷糊糊的。
要不是森林里的动物都比外界的体积,身体素质强。这大嗓门起码得把他们耳膜都给震破。
青年震动整个森林的大嗓门并没有引起草屋内的任何动静。草屋顶上倒是掉下了几根儿稻草。
如果不是刚下过雨。草屋的稻草黏在一起。估计青年刚刚吼声带来的大风都足以把稻草吹得掉一地。
山谷里还不时响有青年刚刚喊话的回声。细心感受还能听到里面包涵着什么东西。
“呼噜……,呼……。”
似乎确认了什么,青年紧张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了下去。一边向着草屋走去嘴里还不时低估着。
“呼,还好我机智,要是师父又抽风了不得打死我。唉,有时聪明也不一定能解决事情啊,要不是我一身先劲功力加持的嗓子,指不定今天就得挨揍。”
倒了草屋门前,停止嘀咕。缓缓用竹笛推开草屋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五岁孩童大小的孩子躺在床上睡大觉。嘴里还有着大把大把的口水。
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睡觉流口水,肯定会让人恶心。但你看孩童睡觉就不一般了,人家睡觉不管多奇葩,你都会觉得阔爱。
成年人的皮肤已经饱受了岁月的洗礼,腐朽不堪,惨不忍睹。孩童的皮肤晶莹剔透,弹指可破。没有掺和一丝杂质。
看看孩童,再看看自己。你会不会感慨一声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啊?肯定会的,不用解释什么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不用说这些虚的。
要诚实,诚实。麻麻不是从小就说做人要诚实的吗?但对象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披着孩童皮肤的成年人或者老年人)怎么办?凉拌!!
青年推开门后就一直站在房门出,看其模样你可能觉得他对孩童很恭敬,不能上前了。
不,你错了!
不是他不想动,其根本原因就是,草屋太……狭窄。小到他没有落脚的地方,他以前还觉得这样的屋子宽敞。
但那是以前,以前的意思就是小时候,小到跟床上的孩童一样的个子才不觉得小,反而宽敞。
……
于笙对青年的到来没有半点察觉,亦或者是察觉了不想起来,不想理他。我阔爱,我是小孩子,你能奈我何(傲娇脸)?
甚至觉得左边躺着已经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口水沾上了脸。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只是刚刚止住的口水又开始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并且打起呼噜。
“呼,呼噜噜啦啦……”
青年似乎对于于笙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了断的说出自己来这找他的原因。
“师父,您的森林这几天周围来的人有点多,衣着很像是习武之人,小枫我赶都赶不走,就算杀了,第二天又来了。而且……”
说道这里青年话语一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但于笙的耳朵都已经跳了两下,呼噜声也止住了。就连口水也不流了,e……,就是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唯独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于笙表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细节,细节。
青年看到于笙的反应就知道他来了兴趣,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抱着难以置信的语气缓缓说道:“师父,第二天来的人面孔就跟我第一次杀的时候一毛一样,就跟亲兄弟似的。”
“刚开始小枫不以为然,以为是亲兄弟来寻仇的,果断送他回老家。结果第三天第四天,小枫又见到一毛一样的。”
“杀着杀着我越觉得不对劲,谁家亲兄弟那么多啊?跟见了鬼似的,每天看到同一张面孔我都想吐了,我都能记得他们脸有几颗黑痣,几颗麻子。”
“甚至我连他们脸上有几根毛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师父您的。”
说着说着青年的脸上都已经挂满了苦涩,就差哭出来了。
青年的一套说辞把于笙虎的一愣一愣的。眼睛从他说的第二句话就瞪得快出来了。至于话语的真假,于笙自然不会怀疑。
青年名叫刘枫,是于笙十九年前从森林外围捡回来的。捡到时问周围的猛兽头领,这个小孩怎么来的,回答却是他父母不知道什么原因,硬要看看森林里的猛兽有多厉害。
看到一只人一般大小的雕,可能寻思着能卖点好价钱,就仗着有点轻功想抓一只。结果没抓到,引出来个庞然大物。
跟里的神雕一般大,那谁顶得住啊,分分钟被秒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