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翰林斋!
江翌正拿着一本修炼典籍翻看着,旁边还放着一壶茶,看似比较清闲。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六七个人阔步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正是昨日被江禹教训过的谢大海。
“哟,江大少的日子过得挺不错吗?”
进店看到江翌后,谢大海就阴阳怪气的招呼了一声,他常年混迹于古玩市场,对这边的人也早就熟悉了,自然也认识江翌。
“这不是谢总嘛,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江翌随声假意客套一句,却是没有起身招呼。
哈!
谢大海冷笑一声,可却眼前一亮,一眼就扫到了博古架上的玉壶,正是昨天那个酒壶。江禹砸伤他后,他也看到了酒壶的真身,不由得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当即,也扭头看向江翌,随之喝道“行了,江大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吧。”
“谢总,你这什么意思啊?要我把什么人交给你?”
“少跟我装蒜!”
谢大海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还又指了指博古柜的上玉壶,“就是这个玉壶主人,你不可能没见过吧?”
“噢!”
江翌恍然,“原来你说的是我三弟啊,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什么,那小子是你三弟?”
“是啊,怎么了?”
“哼!”
谢大海怒哼一声,“还问我怎么了?这玉壶是老子看上的,可他昨天却硬生生的从我手上抢去了,天下哪有这般道理?你赶紧把他给我叫出来。”
“是吗?”
江翌微微笑了笑,“我怎么听我三弟说,这玉壶是他花三十万买的呢?”
“他买的?老子头一天就预定好的,他凭什么买?”
光暗旅客
谢大海咬牙连说三个好字,旋即一招手带着几人离开了店铺。
“走好不送!”
江翌挥了挥手,而脸上也挂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才又入座翻起了那本修炼典籍,而嘴里也嘀咕一声,“对不起了,三弟,把你的信息透露出去也是别无选择,可不能怪大哥。”
“大哥……”
话音刚落片刻,门口就传来了江禹的声音,且不待他回应,便又问了起来,“我刚刚看到有几个人朝那边去了,尤其是那个穿西服的家伙很眼熟,好像是我昨天遇到的谢大海啊,他该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
“没错,就是谢大海,他刚带了十几个人来找麻烦,但被我给训走了。”江翌如实回应起来。
“训走了?”
“你还不信?”
江翌反问一声,才又解释起来,“我跟你说啊,那谢大海虽然是个老总,也小有资产,可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边的一个混混而已。现在发了也还是那尿性,但凡遇到点事情,就找几个混混替自己出头。”
“只不过,他不敢惹我,因为他知道我的实力。所以,他刚才过来找麻烦,我就狠狠训了他一顿。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灰溜溜的走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啊。”
江禹笑了笑,随即岔开话题,“对了,大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啊。要不是你今天早上跟我演了那么一出戏,那我去临南的事情,恐怕还真不好跟爷爷交代啊。”
“这有什么可谢的,还跟我客气,真是的……”
江翌挥了挥手,却又说道“不过,我临南那边还真认识一个同行,倒也不算是在欺骗爷爷。而且,那人手上也确实有不少好货,只是都价格不菲。”
“这么说,大哥你是真想让我从那人手 里给你带货回来了?”江禹皱眉询问起来。
“没有,我那就是顺口一说而已。”
江翌摆了摆手,可又道一句,“虽然我们翰林斋最近也急缺上等的玉器,但我和那人并不熟。而且,都说他的货价格太高,所以,你就别管这事了。还是等二伯康复了,我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点玉器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