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纷争了!只要这个男人消失了!”

“即便如此也是,杀死不带一件武器,仅仅为了交谈而来的对手有辱名声。想起来吧,你应该和这把剑一起发过誓。”

叶迦蓝注意到这句话中的意味。

不知是何时准备好的,斡纳指着他的那把剑,是苏摩太子授予她的那把没有剑刃的剑。

“唔……”

叶迦蓝懊悔地咬紧嘴唇。

这把剑,是为了告诫她无论何时都绝对不能忘记慈悲之心而授予她的。

斡纳拿着这把剑说:不许做出有辱将士名声之事。

他的身影和苏摩太子重合在了一起。

主人和老师同时告诫他,这让她无法违逆。

叶迦蓝解除了架势,瞪着杰德。

而另一方面,杰德方法完全没有攻击的意思一样,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叶迦蓝突然有一个疑问。

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感觉不像是普通人,但仔细观察却又觉得他的外表和一军之将完全不匹配。难道他是在骗自己吗——他甚至这样想。

“你……真的是杰德吗?我不觉得一只军队的指导者会是一个这样贫弱的男人。”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自称杰德的男人苦笑着说:“请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我也很在意。不过率领士兵的将领其实也没有理由一定要长于剑术吧?”

“也许是那样。但是,我听说杰德病倒了。”

“你说生病?如你所见,我很健康啊。”

“不,部队。叫杰德的男人确实病倒了。我知道这个事实。”

大概因为她断言得太过肯定,杰德也没有继续否定。取而代之地,他用中指扶正眼镜。

“……生病也是有很多种的啊。而且,就算生病了,只要有机会和您这样对话,就是爬也要爬出来啊。”

“那样的话就更加难以置信了。军队的统帅者难道空闲到可以单身来到这种地方嘛?”

“那是因为,叶迦蓝,您低估了您自己的力量。对于我们来说,您的存在就是如此棘手。如果是对付您,我很乐意亲自来一趟。”

说着,杰德站起身优雅地鞠了一躬。

“我为我报上鲁思这个假名而道歉。另外,对于您不愿杀我的骄傲,谨表谢意。”

“……你没有道谢的理由。我现在依然忍不住想要杀了你。”

“诚惶诚恐。但是,请让我再次——作为叛军的指导者提问:您愿意,将您的力量为了我们叛军而使用吗?”

“我的回答不变。比起这个,杰德,你才应该趁现在放下武器,提出和解。再这样战斗下去,手无寸铁的人们一定会再次成为牺牲品。”

“就像您的故乡,叶城那样——吗?”

“……你知道?”

“嗯。您的事情我都调查过了。我只说这一句:袭击叶城的绝对不是我的意思。”

“我没有理由相信。不管怎样,只要叛军继续战斗,就会产生第二、第三个叶城。那么,我只有为了尽可能地解救手无寸铁的人们而战斗。”

杰德耸耸肩,大大地叹了口气。

“果然没有妥协点啊。真遗憾。”

“那是我要说的话。你这样的人,应该知道继续战斗下去会增加牺牲吧。然而你为何还要继续战斗?为什么不相信皇帝陛下?”

“你不会明白,叶迦蓝,您曾经只穿着单衣被征兵前去极寒的要塞,在贵族和将军的命令下被丢入战斗的漩涡、被强迫杀人吗?你曾经遭遇过连生存所必须的粮食都被夺走、即使为了活下去做出一点点抵抗也会被立即处死的境遇吗?”

“……”

叶迦蓝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您从出生的那个瞬间开始就太过富有了。您的人生中当然也有数不清的障碍吧。但是,那不过是富有的人眼中的障碍而已。您知道贵族们到底是如何残酷地玩弄农民的吗?

您知道以血汗耕种出来的作物,被轻易夺走时的悔恨吗?

不,为了人民而暗中战斗的你也许还能得知。但是其他贵族呢?你知道现在这个国家里到底有多少名农民出身的官员吗?”

“……不知道。”

“是零,一名也没有。那些人民,怎么可能理解我们农民的苦境?就算暂时何解了,迫害一定还会继续。所以,我们必须通过战斗让他们见识一下。见识一下区区农民的力量。

我还没有乐观到认为以全王国为敌也能胜利。我们的存在如沙地上的楼阁,可以的话我也想现在马上停止战斗,让士兵们全部返回故乡,回去当农民。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不能收起剑。”

“……确实,我不了解农民的一切。但是,你们也不知道。不知道皇帝殿下和太子殿下为了让这个国家变得尽可能美好而如何日夜苦恼。我想要帮助他们。如果叛军挡在路上,我就会战斗。仅此而已。”

“很遗憾。”

“再说下去也是没用的。感谢您前来。今天感谢您在这里看着斡纳老师的面子上放过我一次,不过下次就无所谓了。为了我们各自相信的东西而赌上性命——这样如何?”

“……明白了。也谢谢你让我听到了叛军宝贵的内情。但是,现在见面的时候我会全力拿下你的首级。”

“嗯,没关系。”

杰德转向斡纳,说道:“斡纳先生,对您能提供这个场所,谨表谢意。”

“你不必谢我。我不过是为了弟子做了需要做地事情而已。我告诉你,虽然退休了,但我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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