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灾害在柯伊伯带极其普遍,需要加强防范。目前太空总部正在考虑在通联部下设一个专门检测与预报这些自然灾害的部门。以便及时地预报并防范与救援。”
“真没想到,拆城散居竟有如此多的灾难。还不如重新建城群居。”郭鹏心里很不是滋味。
“群居风险更大。”邱川说:“万一细菌与病毒通过太空城进出通道与飞船、器具污染,整个太空城里的居民有可能瞬间全死。所以,散居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完全是小题大作,我们火星人来柯伊伯带多少年了?怎么没见柯伊伯太空城出现感染呢?”
“没出现感染不等于不感染,杨丽娟等生物学家一直担心出现感染。现在已实现分散,这种威胁已基本上消除了。”
“现在分散了,可管理难度更大了。”郭鹏现在单独飘浮在柯伊伯带浮星间,因其地球人的记忆仍残留在其大脑中,他的习惯性孤独感与恐惧感仍时不时的折磨着他。虽然其周围有很多同行的仿真拟身影,但他知道,这些人大都离自己数万公里至上百亿公里远。虽然柯伊伯人间已没了生与死的概念,死了也很快被重新复制,继续自己中断了思维,如通当年的地球史前文明的人类的睡觉一样。但遇难的痛觉还是十分难受的。
“这只是分散初期,以后通过不断完善,各项工作慢慢进.入正规,到时各方面我们都习以为常而不再你现在这样感到难办了。”
“问题是现在,我仍在孤独与恐惧感的折磨下度日如年,快疯了。”
“因为我们的大脑间仍残留地球史前文明的人类的那种心理,出现象你这样的感觉很自然。一个人,从现实世界走向虚拟社会,并不是那么顺利的。”
“反正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我离你一百四十亿公里远,离最近的同事也有数万公里远。”郭鹏显得很懊懊丧。
“你就坚持下去,慢慢会习惯了的。”
“现在说坚持与否,已毫无意义了,这里的,不管我愿不愿意,由不得我了。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反正这种全虚拟世界,与我们五万多年前的那种地球史前文明时期的网络虚拟空间之类不同。”
“是啊,现在的,才是真正的虚拟世界。身处这样的一个虚拟世界,周边的人全消失,而对的全是从遥远通过网络发来的虚像。”
“当年真难以想象啊。”
“更多难以想象的事,还在后边呢。”
“唉,这种日子真难过呀。我现在才感到五万年前的那种日子的珍贵。”
“是嘛,是不是想再找一个女孩在柯伊伯带的浮星间谈恋说爱呀?我想啊,那样多浪漫哪。”“邱川”笑了,周边的“同事们”也笑了。但笑得大都很不自然。为了照顾部分火星人与柯伊伯旧人类,柯伊伯太空总部的分配也很人性化,凡是火星人与柯伊伯旧人类,都分配给同类为上下级。这样,他们也或多或少有着五万多年前的人类思维残留,知道当年的人类分男女,能谈情说爱,也是一种难忘的感受。可现在的人,这一些全消退了。但单独处在离同类数万至上百亿公里远的茫茫太空中,他们大脑内的原始记忆起作用,感到孤独与恐惧是难免的了。
“现在谈这些有什么用啊,我们全已没了那种情感了。现在的我们,还不如史前文明的古代里的太监呢?”
“你也想起太监哪,哈哈哈。。。”邱川不由大笑起来。
“反正太监也比我们强多了。”郭鹏认真地说。
“你一说,我倒时想起一个人来了。”邱川收住笑,说。
“谁?”
“李山虎。”
“哦,是他呀。”邱川的话也勾起了郭鹏的五万与年的经历:“我倒是伴着他度过那么长的时间,那些日子,也真难忘哪。”
“他现在在哪里呢?你说太监,我倒时想起那年他聚众闹事后受审时说的话。他好象也说柯伊伯人解散他的人马,分流安置随他他的那些女孩时他大骂我们,还说我们如让他在柯伊伯人分配给的起居室,那日子还不如地球史前文明时的古代太监呢。”
“哦,是这样啊。”郭鹏说:“他当年的心情可心理解。匪首嘛,要他接受全新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呢?”
“那现在呢?”邱川表情沉重:“让他在茫茫太空中一个人过,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呀。”
“你怎么还为他担起心了呢?”郭鹏笑了:“他是你的死敌呀。”
“不是提他担心,而是担心他过不了这种生活,又与其狗鹏狐友勾结,在虚拟世界里搞阴谋诡计,给我们制造更多麻烦。”
“是这样呀。”郭鹏的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能怎样呢?身处这样的环境里,也由不得他呀。”
“不对吧?他有可能通过虚拟网络如召集他的旧部下,重新聚在一起,建立他的黑暗帝国。”
“哎,邱队长,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呀。”郭鹏又笑了:“他们相隔数万至上百亿公里,加上太空总部的严密监视下,想聚起来过,容易么?”
“不管怎样,作为安全部门官员,我们得处处提防这些人。还有那个李山虎与韩老五。现在他们虽然仍在太空总部任职,但搞阴谋是他们的专业。特别是韩老五,他当时就控制住不少网络高手在网络上攻击我们的网络,控制我们的监控。这对虚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