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下去,暮归的鸟雀最后扑扇了两下翅膀,挠了挠翅根,钻进自己的小窝。
而此时雨珊和陈宾两人也已经回到家里,只是两人有了路上的分歧,都有些恹恹。雨珊手上的伤已经已经彻底好了,虽然缺了两根手指,但是也基本不影响平常做事。
这几个月,一直都是陈宾做饭。 先是陈宾对雨珊疼爱,舍不得让她做。而后呢,因为陈宾生理上的缺陷,觉得对不住雨珊,也没有让她做饭,再然后就是,雨珊受伤,然后她的爹爹去世。陈宾心疼她,觉得不应该让她做。
不过今天呢,因为求亲热被拒,陈宾心里不痛快,一回家便兴致缺缺地去到屋后的整理他晒到屋后的药材。因为看出来陈宾的不快,雨珊也没等陈宾做饭,自己动手,做了一顿样子还行,就是味道有点恐怖的饭菜。
做完了,也不喊陈宾,自己强吃了两口,自觉实在难以下咽,便推了碗筷,烧了点热水,洗了澡,早早地躺到床上。
由于害怕勾起陈宾因为无以疏解而变的有些虐待倾向的yù_wàng。她总是穿一件保守的睡衣睡觉。今天,不同,她只穿了一套贴身的内衣,用被单把身子盖住,瑟瑟地等待着。
她在等什么呢?等着他发疯一样的肆虐吗?
其实她是多么害怕陈宾无法满足时的粗暴啊,每一次发泄她身上几乎都找不到好地方,青,紫,黑,红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的人肉调色板啊。幸亏,他们周围没有邻居,不然,那野兽般的嘶吼,和她痛不欲生的哭喊,估计早就有人报警了吧。
可是,又能怎样呢?从他在葬礼上被他护在怀里,从他在葬礼上穿上那一身丑陋的孝服,从他那么诚恳地跪地,那么虔诚地一路三叩九拜开始,就注定了她将永远地是他的妻子,哪怕有名无实,哪怕被他施暴然后各种难过屈辱。
又能怎样呢?也许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爱与怨并存,痛与爱共生……
陈宾也没吃两口,就面色沉郁地洗了洗手脚,上了床,自己郁闷地躺了有两分钟,又坐起身,倒了水刷了一下牙。
雨珊好干净,他要不刷牙,估计一会儿她就搬着褥子去里间打地铺了。妈的,今天估计有白天那一出,亲也不让亲了。想着,他气鼓鼓地掀开被单钻了进去。
被单上带了点女子特有的体香。他的心跳有点小激动。砰砰砰地紧跳了两下。然后,努力管制住自己的手,往里面挪了挪,我靠,他打算往外边挪的,是他妈的谁让他失了控制,不由自主的?
他不由嗔怪地看了一眼雨珊,她奶奶的,就会惹火。然后,他呆住了。
夜晚,白色的月光照在床头上,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摇曳的暗影。月光下的雨珊,头发如黒瀑般散落在枕头上,她的雪白的脖颈在月光下更是泛着白光,他的眼睛顺着脖颈往下,她奶奶的,她的睡衣呢?由于陈宾的翻腾,被单已经明显往下滑去,滑倒锁骨的下面。露出她雪白的胸口,胸口处的高耸欲露未露,差点让陈宾喷了鼻血。陈宾顿时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地咽了两口唾沫,堪堪地想要扑将上去。
可是,关键时刻,陈宾还是比较理智地想到了自己的有心无力。想到那种yù_wàng上来又力不从心的痛苦经历,他只好痛苦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把头别向一边。呼哧呼哧地呼出胸中无处发泄的浊气。就在他眼看着要成功的时候。身后,一个温热地娇躯贴过来,柔弱地贴到他的脊背。他一个痉挛,想要逃开,可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不但不往外移,还他妈要命的往后挤了一下。瞬间,那更加明显的触感让他他喉咙发紧,整个身躯都紧绷起来,他的手脚冒汗,呼吸急促,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急切,却找不到方向。他几乎要炸裂掉,于是触电般地向外挪了挪,希望这样可以减少自己的煎熬。可是,她发现雨珊的腿夸到他的肚子上,她的细嫩的肌肤触到他的肚子,她的手,犹如一条惹人的小蛇,从他的身后圈住他的腰,她的手心已经发潮。然后,她的手往下往下。停在了他的小腹之下,有些羞怯地触了两下。
陈宾的脑子嗡的一下子,然后彻底地狂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犹如潮水从那手中的部分快速游走至她的躯干四肢大脑,让他如遭电击般不受控制地突忽地一阵痉挛,燥热,然后,那燥热奔突着咆哮者,化成一股不了遏制的力量急切地粗鲁地回归它的出发地,毫无头绪地在一道壁垒前拥挤,汇集,分散,再汇集再分散……然后,犹如石破天惊一般,那壁垒破了,所有的热浪如浩荡的潮水汇集到某处,瞬间膨胀。
雨珊的身子僵住了,那手也同时一哆嗦,手中的突兀变化让她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又把手握了一下……
陈宾的惊诧绝不比雨珊要少,他甚至更明显地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可是他不敢有什么奢想只是痛苦地等待着那股热浪退潮。以前也有过两次这种情况,只是那两次都是只振奋十几秒,还没等他冲锋陷阵,就自己偃旗息鼓,极其颓丧地铩羽而归。。
所以,虽然身体里的躁动不停地叫嚣,鼓噪着,他都几乎崩溃地忍着,直到,那手又试探地一触。
他的脑袋里那紧绷的神经再也控制不住,瞬间崩盘。他的身体的那股力量也同时脱缰。所有的隐忍,恐惧顾及消失得如风后的青烟……他如一只饿狼,一只他妈的饿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