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几个男生听到,都呵呵地乐了,肖剑用手一个人给了他们一下子。他们都悻悻的退回去。然后不时的交头接耳议论上两声。或者像偷瞄小姑娘似的戏谑与兴奋地向那凳子偷偷瞄上两眼。
肖剑忽然觉得他们挺无聊的,便从范晓晓的抽屉里拿了撕了一张纸给她盖住。然后继续看他的书。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范晓晓也是一样,不过她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下来捆到了腰上。脸上的红也变得浅了许多。
在她看到凳子上的那张纸后,脸又唰的一下红透了。神情又像第一天来到班里时那样的举措和慌张。陈然他们从后面发出来了窃笑。嘻嘻哈哈地好奇中带着笑闹。
范晓晓一下子把那纸坐住,羞臊地趴在桌上不动了。
后面响起了小声的不齐整的合唱,他们唱得并不完整,也完整不了,因为他们反复唱的都是那一句:等我爬上那葡萄就成熟了,那葡萄就成熟了,葡萄就成熟了……就成熟了……
范晓晓开始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后来看他们眼神里的贼溜溜的笑嘻嘻的光,再结合那故意重复的歌词,她明白了。
她被他们的取**得有些恼了,她忍不住了,发出抽抽搭搭的哭腔,哭声不大,但是却像野地里无家可归的小猫发出的那种低哑的哀鸣,硬生生地钻耳朵。
肖剑恼火,一边是复读机一样在耳朵边贱兮兮闹哄哄地噪聒,一边是嘤嘤呜呜地难听又心烦的搅扰,让他怎么看书?肖剑莫名恼火。
他把脊背后靠,头向后仰,身子半侧,冲着后面的几个人冷冷的说道:“闭住你们的嘴,谁要再多说一个字,一周的值日。”
后面的歌声就像忽然被谁关上了开关,停止的很是齐整。没办法,一周的值日啊!还好他们聪明,时刻观察写老大的动态,闭嘴也闭得干净利落。没有把老大彻底的惹恼,只得到他的一个警告。
谁知还没等他们的心放到肚子里肖剑随后又来了一句:“她如果再哭,你们一人一周厕所……”
什么叫她如果再哭,他们就一人一周厕所?
难道、范晓晓哭的这笔账也要算到他们的身上,虽然吧虽然好像范晓晓的哭的确是他们引起的,可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本身娇气小性子多吧。
再说了,他们这是隐晦的影射她已经发育了,这是事实啊,他们也没有恶意,又没有诋毁她,她硬要哭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老大这一次的确是好像是有些不公的呀!面对着不公平的待遇,他们是不是有必要抗争一下?
陈然用咬耳朵的形式挑唆那两名同学:“二位,你们觉得老大这样的处罚合理吗?一周厕所唉。”
“不合理吗?没觉得!”
“老大英明决断,睿智神武……”
陈然白眼他们:“二位,不怕,俗话说三人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齐心协力,集体抗争,老大一定会认识的他的不公,一定会收回成命!”
两个人笑嘻嘻地:“老大明察秋毫、聪明绝顶!”
陈然差点没扑桌子。要不要狗腿得这么明显?要不要这么高调地炫耀自己叛徒的潜质?
两个人见陈然吃瘪,也是心中暗笑:“陈然啊陈然,你就别忽悠我们了,你和老大什么关系,我们在老大跟前又是什么地位,我们敢在你跟前说老大的坏话?回头一屁颠儿屁颠儿的一报告,扫厕所的事不是一下子都落到我们的身上。你的阴谋这样的明显,我们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