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几个人悠闲了一会儿,好像也有点悠不下去了,毕竟这么冷的天,谁愿意放着暖和屋子不待,在这野外往肚子里灌凉气啊。
于是,他们其中有人开始向路边张望,另外的人问来了吗?他摇摇头,几个人骂了句脏话就又躲到小屋后,开始他们不咸不淡的谈话。
南门希有些急了,他用舌尖用力的顶着那块破布,呜呜呜呜的尽量发出声响。那个女人的男人回头踹了他一脚嘴里嘟囔着:“老子又没打你,你嚎什么嚎?
另一个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省点力气想想一会儿怎么应付你的那位仇家吧!”
“对啊,等一会儿你的那位祖宗来了,恐怕有你嚎的。到时候你有命回没命回还说不定呢。你现在还是趁索命的没来,先让自己轻松一下吧。你挣扎也没用,你还不如现在安安静静地看一看太阳,看一看天,说不定人家要取了你的眼睛呢,到时候眼真瞎了,总得让自己能想起点什么吧。……
“谁?你说的是谁?”南门希呜呜呜呜着。
“谁?你不会希望知道他是谁的。”魁梧的男人说道。随后他又向麦田的尽头看了一眼。
“来了。”他喊了一声。
靠在墙上的两个人也站起来,他们把脑袋往小屋的墙外探出去,南门希好奇,也想过去看,被魁梧男人一把抓住,把他一把按在墙上。没办法他只好扎煞起耳朵听那脚步声。
开始那脚步声极其轻微,极其微弱,紧接着随着脚步的切近,一阵沉重缓慢并且有些不规则脚步声缓缓的从麦田上传过来。南门希努力地辨别着那脚步声,只可惜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他也听不出那是谁的脚步声,那叫我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响亮也越来纠结着南门希的心。最后那脚步声在转角处停住,那三个人跑出去,好像在低声的跟他说事情。男人嗯嗯的点了几下头,然后说了一声:“没你们事了,你们走吧!”
这声音犹如石破天惊,袭向南门希的耳膜,惊得南门希如遭雷劈,他他浑身酸软,两腿发麻,差一点就跪倒地上。
只见一个身影从拐角处慢慢地走出来,他的头被缩在棉服的帽子里,他的脸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口罩罩住。他的腿看上去一长一短,走路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倾斜。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根拐杖,让年纪不大的他看上去背有些驼,现在他的整个身体被黑色遮住,整个面部只露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小,可是因为现在被他轻轻地眯起,看起来有些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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