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198:虐狗一波,虐渣一波(看题外
外复制刻录的,反正坑两个人也是坑,坑三个人也是坑,多一笔是一笔。

而且,骆怀雨的底细和算盘还不知道,周徐纺干脆将计就计,把录音内容给他,再等他露出狐狸尾巴。

想远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周徐纺认真地问:“尾款汇了没?”

骆怀雨是大佬。

所以周徐纺开价就更高了一点。

陈立说:“已经汇了。”他语气焦急,问,“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

他说的东西,是那块砸彭中明的石头,他过失杀人的证据。

周徐纺当然不给他,掐着嗓子‘装神弄鬼’:“等黑无常大人不需要小鬼的时候。”

目前,她还要他继续当内鬼。

陈立被她拿着把柄,也反抗不了,只能配合:“骆怀雨刚刚找了人,像是要除掉谁。”

“还有呢?”

“其他的没听到。”

周·黑无常大人·徐纺很满意:“不错,继续好好干,只要干得好,黑无常大人一定不会亏待你。”

黑无常大人心情很好,因为今晚坑了三个坏人,并且打麻将赢了不少,兜里钱变多了,就好开心。

陈·黑无常大人的小鬼·立:“……”这种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感觉!

那边,黑无常大人挂掉小鬼的电话,跑去跟江织说:“骆怀雨好像又要使坏了。”

江织刚洗完头出来,把毛巾扔给周徐纺,要她擦头发,眼里还有浴室沾染的潮湿:“应该是要杀人灭口。”

周徐纺踮着脚给他擦:“灭谁的口啊?”

江织猜:“可能是彭先知。”

“他是帮骆青和灭口吗?”

江织看她踮着脚,怕她累,弯下腰,自己把脑袋凑过去,两只手不老实,放在她腰上,闹得她很痒。

他说:“不一定。”他托着她的腰,把她抱高一点,让他踩着自己的脚背,“或许他也干了什么亏心事。”

午夜时分,云遮蔽了月,是外头最黑的时辰。

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稳,眉头紧蹙,手攥成了拳头,放在被子外面,指尖蜷缩,轻微挣扎着。

是噩梦,她醒不过来。

梦里,有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在喊。

“骆三。”

“骆三。”

咣的一声,阁楼的门被推开了,外头的光线全部扎进去,缩在木床上那瘦小的一团在瑟瑟发抖。

哒,哒,哒,哒……

声音越来越近,她抬起眼睛,最先看见的是拐杖,再往上,是一双布满了老年斑的手。

“过来。”他在招手。

她害怕极了,往床角缩。

他拄着拐杖越走越靠近:“不是会说话吗,怎么不叫人?”

她不敢再抬头了,抱着膝盖,声音发抖:“爷、爷。”

老人俯身看她,眼睛浑浊,朝她伸了手,他说:“别躲。”

她往后缩:“不、不可以。”

声音又粗又哑,说话时磕磕绊绊。

“听话,骆三。”

那双布满了老年斑的手伸向她……

周徐纺猛然睁开眼,大喊:“江织!”

江织惊醒,立马起身,到床边:“我在这我在这,怎么了?”他开了灯,才看见她满头的汗,拽着被子的手还在抖,他俯身抱住她,“做噩梦了?”

“嗯。”她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后背汗湿了衣服,冰凉冰凉的。

他抱紧她,吻落在她眉心、眼睛、脸上,一下一下,安抚着:“梦见什么了?”

她摇头,像哭过,眼眶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忘了。”

她脸色苍白,还没缓过来。

江织用睡衣的袖子擦她额头的汗:“那就不想了。”

她不再想了,却依旧心有余悸,心跳像擂鼓,震得她耳鸣,她惶惶不安,抱紧江织的腰,把整个人都藏进他怀里。

“江织。”

江织摸她的头:“嗯?”

“你别打地铺了,抱着我睡。”

因为他睡相实在太差,老是踢人,她便让他去客房睡,他怎么也不肯分房,就说等她睡熟了,他再去地上睡。

他才第一天打地铺,她就做噩梦了。

他抱着她躺下:“好,抱着睡。”

她往他身上靠,紧紧挨着他。

“纺宝。”

“嗯。”

他又喊:“纺宝。”

她抬起头:“嗯。”床头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潮湿的眼睛里。

“纺宝。”

她问:“干嘛一直叫我?”

江织轻抚着她散在他肩上的发:“多叫几句,你就能梦到我了。”他低头,亲她的眼睛,“等我到你梦里去了,你就不用怕了。”

她闭上眼睛,耳边只剩江织的声音了。

“纺宝。”

“纺宝。”

“……”

果真呢,梦里有江织。

梦里的他,还是清瘦俊朗的少年郎。

少年脾气不好,在她门外大喊:“骆三!”

“骆三!”

骆三开了门。

那时的骆三不好看,又瘦又黑,还没有留头发,是个丑丑的小光头。

少年生她气了,大声跟她说话:“你又去偷红烧肉了?!”他一来骆家便听下人说了,骆三又挨打了。

他们说,骆三手脚不干净,总去厨房偷东西。

她还没有眼力见,都不知道他有多生气,还傻乎乎地去翻箱倒柜,翻出一个纸包来,一层一层纸包着,里面有块红烧肉。

她双手捧着,给他。

少年本来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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