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108:江织来救纺宝了~
>他哭着点头了,不敢哭出声,小小的身子在发抖:“我知道了。”

“我以后都不说话……”

像老旧的电影,这一帧突然抽离,又有一镜闯进来。

小光头变成了骨瘦嶙峋的小小少年了,还是很瘦,也很矮。

他拽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进了这个屋子,那个男孩儿比他高很多,皮肤很白,在咳嗽。

他便给男孩顺气,踮起脚,偷偷地说:“你要躲起来,他们给你喝毒药,他们都是坏人。”

太久太久没有开过嗓,声音又粗又哑。

男孩很惊讶:“你会说话?”

他没有回答,去翻他那个破破烂烂的枕头,从枕头芯里翻出来一颗药,再跑到男孩面前,把药捧着给他。

他说:“你吃这个,这个没毒。”

声带很奇怪,发出的字音也很奇怪。

“咣!”

周徐纺趔趄着站不稳,撞到了桌角,眼前的画面应声而裂,在脑子里冲撞,撞得她头疼欲裂。断断续续的片段将她思绪搅得天翻地覆之后,又烟消云散了。就这么一瞬的时间,她这般好的记性居然想不起方才画面里的人,只有模模糊糊的声音,还在耳边荡。

那个孩子是谁?

是幻觉吗?

楼下突然有人惊呼:“什么声音?!”

“好像是阁楼里。”

周徐纺顾不上了,直接跳了窗,刚落地,耳麦里传来声音。

“阿纺,有情况。”

“快撤!”

周徐纺摘了耳麦,细听。

有脚步声,还有车轮压地的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

“围起来。”

是骆青和的声音:“一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

周徐纺循声望去,她视力好,能看见坐落在百米之外的骆家车库,升降门突然大敞,七八辆越野车开出来。

这个骆青和,精明得让人讨厌了。

周徐纺本来打算逃的,突然不想了,她想教训人了。

“z是吧?”她从车库走过来,穿了条闷青色的裙子,“等你很久了。”

周徐纺一身黑衣,站在路灯下,鸭舌帽的暗影把眼睛挡住了:“你调查我?”

都找到霜降那去了,应该调查很久了。

怪不得理想说,骆家人都是狗,咬住了就不松口。

骆青和撩开耳边的发,她不靠近,远远站着,看周徐纺:“跟你这种人玩,哪能不做点准备。”

她查这人很久了,知道江家雇佣了她,也知道,她有多能耐。从江家立案调查开始,她就在等了,最好找上门来,她想会会这个跑腿人很久了。

果不其然,她代江家上门来了。

“是谁雇你来的?江织,还是江老太?”

江织落水,骆家出了嫌疑人,她这一趟,肯定是替江家跑的腿。

周徐纺没有作声。

骆青和也不急,挥了挥手,示意那几辆越野车靠近:“他们都说你能上天入地,今儿个,我就要瞧瞧,你怎么上天,怎么入地。”

他们是谁?

是越野车里的那二十几位。

周徐纺看了一眼车上贴的logo,她的同行——for。

风有点大,她把皮衣外套里的卫衣帽子扣在鸭舌帽外面,嗯,把带子也系上,看向骆青和。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查我,也不要惹我。”她蹲下,捡了块拇指大小的石子,在手里抛了两下,“我是上不了天,也入不了地,但是弄死你,比上天入地容易很多。”

声音冷冷清清,没什么起伏,说完了,她就掷出了手里的石子。

那石子走了个直线,划破风,擦着骆青和的脸,打在了她身后的一辆越野车上。

咚!

那辆越野车的车玻璃裂了。

骆青和头甩到一边,侧脸迅速渗出血来,她伸手摸了摸那半指长的口子,沾了一手的血。

伤口不深。

她顶了顶疼得有些发麻的腮帮子,眼里的火光燃了:“你不会弄死我,你接了那么多跑腿任务,从来没有出过人命。”她笑了,看着周徐纺,“杀人,你敢吗?”

周徐纺磨了一下牙齿。

这个女人太讨厌了,肯定查了她很久。

“把她给我抓了,谁得手,要钱还是要权,”骆青和拖着长长的尾音,“都行。”

一句话,教越野车里的男人们全部蠢蠢欲动了。

今天,得打架了。

周徐纺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皮手套来,戴上,一只脚往后迈,点了点脚尖,刚要跳起来打人,动作就停顿住了。

她听到了,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

由远及近,一阵一阵。

是江织。

然后是他懒洋洋的声音:“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周徐纺回头。

骆青和与她雇的打手们也回头。

栅栏之外的一处路灯下,虚虚晃晃地,走出个人来,他身影颀长,染一头暗蓝色的头发,脚步慢慢悠悠,背着光,他从夜色里走来,身后是一轮半圆的月,天上没有星辰,他眼里有。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江织这副样子,在骨,也在皮。

骆青和用手绢擦去脸上的血痕,隔着栅栏看外头的人:“你有七八年没来过骆家了吧,今儿个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

他抬一只脚,踩在骆家的栅栏上,头发修剪得随意,风一吹,遮住了眉毛,他似笑非笑的:“你老子是推我下海的嫌疑人,我来认认凶手,不行?”

这么一头蓝色的发,本该不正经的颜色,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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