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闻一鹤与乱神并没离开无锋将军府,就在无锋将军府中呆了下来,一呆就是三天。
“怎么办?咱们现在也不好离开了。闻兄,你觉得无锋将军他们震的相信我们了吗?”乱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面上隐忧难去,“再耽搁下去,恐怕会耽误援助古祖的事。”
“不相信也得相信。他们不可能完全相信我们,关键是他们现在找不到证据来戳穿我们!他们根本就不明白我是谁,更不可能猜到我想干什么。”闻一鹤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斟着小酒,又道,“至于古祖那里倒是个问题,时间拖久了难保不出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再拖下去,十天时间就到了。到时候我们是去是留,都要经过那个考核了。就怕那个考核再拖时间。”
“是啊,得想个折中的办法才行。”
闻一鹤站了起来,踱了两步,眼神忽然一亮,“看时辰无锋将军马上又要轮班了,待他回府,我来探探他的口风,探一下有没有广元城的消息。”
“诶,不错,是得先探探消息。这东来城每天人来人往,从外边来的人不在少数,消息流通极快。若能探到古祖的消息,那再好不过了。”
闻一鹤神情一动,还真就感觉到无锋将军的气息了,正是冲着将军府里来的。只是气息似乎有些凌乱,还有焦躁,更有一丝明显的怒气。
无锋将军愤怒了?
闻一鹤朝乱神一打眼色,立刻出了房间,走到府中大厅。正巧与怒气冲冲的无锋将军碰了正着。
“是你们?”无锋将军怒火冲得满脸通红,一时间都无法消下来。
“是啊,无锋将军,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怒火朝天的?”闻一鹤诧异地问道。
“别提了!”
无锋将军大呼一口气,盛怒依旧难消,在大厅中坐了下来,大掌猛劈坚硬的桌子,嘭的一声大响。
“哼!气死我了!他丧祖欺人太甚!宝祖也欺人太甚!要不是现在”愤怒无比的无锋将军眼中尽是杀意,但似乎要说到什么紧要的事了又突然戛然而止,警惕性相当高。
闻一鹤早已经从紫烟的满含深意的话肯定东来城主东昌天确实没死,但是现在在哪,估计就是这些原东昌天下属的至高机密了。现在看无锋将军的样,似乎他们还在暗中进行着某种计划。
“东昌天会不会就躲在这附近,暗中控制着一切,影响着东来城的运转呢?”闻一鹤不无怀疑。
暂时压下怀疑的念头,闻一鹤一脸吃惊的样,追问道,“无锋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蛮不讲理的丧祖争斗了?”
“何止是争斗!”无锋将军强压一口怒气,沉声道,“他们欺人太甚!我刚引进一位高手,还是位祖道人物,刚进城门就与丧祖碰了个正着!那丧祖竟然话都不问一句,就说那祖道高手是奸细,愣是把人赶出了东来城!我与他理论,他二话不说就冲我出手,还满口叫嚣着,我要背叛永恒老祖!你说,丧祖是不是欺人太甚!”
“丧祖其人确实太过狂妄,看来我上次给他的教训还轻了点!无锋兄,那结果呢?”
“结果?哼,说来惭愧!我这身修为就靠着巧合之下服了一枚制天丹勉强修炼起来的,跟丧祖这种正经的祖道高手争斗,时间一长,我根本不是对手!可恶的是,那副城主宝祖一出现,也不听我解释,一掌就将我压倒在地,当着许多人的面训斥于我!若不是紫烟护法,来得快,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羞辱!这口气,实在难消啊!”
“可恶!我早就说,祖界中那些老祖大多不是好东西!”乱神义愤填膺地骂道,“那宝祖身为中天位老祖,没想到也投到了永恒老祖的座下。当初在天根,早就听说此人嚣张。活该他那儿子,死在了闻一鹤手里!”
“等等……乱神兄,你刚才说什么宝祖的儿子被一个叫闻一鹤的杀死了?”无锋将军神色微变,“那闻一鹤是什么人,他敢杀宝祖的儿子?”
“怎么不敢?实不相瞒,我在天根的时候与家兄混乱王,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叫闻一鹤!他占地西荒,号称天命圣王,可是个气魄大如天的雄才!许多老祖的儿子都在他手中吃亏!他去祖界,一招灭杀上万诸多老祖府邸护卫高手,连上天位老祖的儿子与护卫,都被他杀得亡命奔逃!”
“这个闻一鹤有这么厉害?”无锋将军神色有些古怪,似有不信。
“乱神兄你这么推崇这人,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了。不知这闻一鹤是否有来虚幻呢?”闻一鹤插过话问道。
“你们别不信,将来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乱神一副得意的表情,“等你们见到了,保管你们觉得我的话还弱了三分。”
“这事将来再说吧!”无锋将军似没有兴趣再问闻一鹤的事,怔怔地看着闻一鹤又道,“长河兄,这回你要助我!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你能帮我出这口恶气了!”
“这”闻一鹤有些为难,“无锋兄,不是我不助你!我出手教训丧祖,那完全没有问题,关键是得师出有名!我胡乱出手的话,那宝主也得出手,那我就完全不是对手了!再者说,我现在还不是东来城的人,人家完全可以往我头上扣一顶挑衅东来城的罪名!那我就更担当不起了!”
无锋将军错愕了一下,叹了口气,“也是,我一时没想这么彻底!唉,看来我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长河兄,莫非你有办法?”无锋将军头一抬,一脸期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