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偷看!”
身后传来欧阳宇有点气急的声音,钎哈哈一笑,纵身投入了湖水中。
这一天晚上,还真如钎所承诺地那样,并没有主动靠近欧阳宇。
两人各守在独帐的一角,欧阳宇直到入睡时,还听到钎在喃喃自语:“这独帐太小了,住得可一点也不舒服,看来得再建一个木屋才是。”
钎听到这里,不由闷闷地想道:看他今天这表现,现在说地这些话,显我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男主人了。
此时此刻,欧阳宇的心中还真是说不出是欢喜还是紧张。
这一个晚上,欧阳宇睡得十分的安稳,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时时提防着钎的,哪里知道一睁开眼外面已经大亮。而钎早就起床了,不时可以听到他在轻哼着一些小调。
欧阳宇眨了眨眼,望着独帐起呆来。
直过了好一会,她才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她刚一动,钎便在外面叫道:“宇,你醒来了?呵呵,今天可是一个天高风轻的阴天哦,我们去钓鱼吧。”
欧阳宇闷闷地回道:“钓鱼?以你的能力用得着吗?”话是这样说,她还是走了出来。
脸上粘粘糊糊的很难受,欧阳宇一出独帐便走向湖水中。她直到洗脸漱口罢,才看着湖水中倒映出来的那个男子影像叹道:“你这么闲吗?一大早就盯着我瞅?”
钎在欧阳宇的身后瓮声瓮气地叹道:“宇,昨晚你直到睡时才把脸上的易容洗去,我可有两年没有看到过你的真容了。”
声音好不委屈。
欧阳宇又想笑了。
她忍着笑,嘟囔了一句,“耍起无赖来了。”
钎双眼晶亮地看着素面朝天的欧阳宇,他走到她身后,几次伸出手想把她搂到怀中,却终是放弃了。也不知是不敢还是怎么的,最可恶的,他这些动作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清楚的出现在欧阳宇的眼中。
欧阳宇头痛地望着钎,暗暗忖道:这家伙能屈能伸,还挥洒自如,可真是让人头痛呢。
说是头痛,她的心中终是涌出一股暗暗地欢喜来。
两人洗漱整理后,欧阳宇在钎地盯视下,终是放弃了易容:再这样做,似乎意义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