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挽尘抿嘴,看着那双狭长的眸子闪着光芒,照例别开视线,沉默,
疯子撇嘴缩回去,又无趣了,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走了。”
“……你只是没找到能让你醉酒的那个人吧?”付挽尘沉沉开口,
疯子脚步一顿,旋即哈哈大笑,转身弯腰认真道:“尘公子,别瞎感伤,酒在我这里不是什么纾解怀人的东西。”
付挽尘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眸中还有未曾掩饰掉的情绪,
疯子一愣,自然的将手伸到他背后拍了拍:“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付挽尘破天荒的没有拂开他的手,半晌忽的站起来,再看脸上已然恢复了寡淡,
疯子将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来,心里纳闷,多看了他两眼,
这人真是……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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