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幕自然无从知晓,老实道:“不知。”
“她说,她做什么不要紧,只是要我知道,再聪明的人不努力也不行;努力,才是人的天赋,最要紧的那一个。笨人努力起来,不输天才什么的。大哥,你懂了吗?”
“懂了。”范幕一扫方才的沮丧,哭笑不得地回答。
想哭的是,妹子直说他不聪明;不沮丧,则是因为说这话的那人,也和他一样,都是妹妹眼中的“笨人”。所以,不聪明,也真的不要紧,是吧?这一刻,范幕忽然萌生出一种诡异的想法,他,是不是要辞官,也去南湖书院再读两年?
当然,他是有家业的人,这种事并不是脑子一抽就可以决定的。
抛开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范幕看着和小弟玩作一团的顾咏言,对范茗道:“虽然被取消了资格,但你的确是做过案首,这样的你,怕是没人敢娶了——包括那小子在内。”
闻言,范茗咧嘴一笑,自信道:“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