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亮,安安早早的起床开始晨练,热身,跑步,然后回屋里练了拳法,格斗术。多少年了她怕忘掉,因而晨起后,总会悄悄地练一遍。
等她的一套练完后,长公主府也渐渐热闹起来,下人们开始忙了起来。安安便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安安依然选择穿着自己的男装,她知道自己的容貌绝对算的上美人,想起了白雪公主的故事,想想自己处在长公主的屋檐下,还是低调点好,于是依旧一副美少年的装束。待到小郡主起身,她去给小郡主检查伤口,去换药。
她见到小果儿,温柔的打了个招呼:“郡主昨晚睡的如何?额头还痛不痛?”
小郡主儿道:“我睡的很好,额头只有一点点疼。好多了。”
安安又说:“那姐姐帮你检查看看,打开的时候,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待会儿忍者点,我们早日把伤口治好,做个美美的小白雪公主好不好?”
小郡主乖巧的点点头。
安安娴熟的打开纱布,看着小郡主的额头鼓起的包已经基本消失,多少还有些淤青。出血的地方已经隐隐结痂。她给郡主消了毒,又换上新的药,然后用新的纱布把额头给重新裹了起来。这才让司棋带着小郡主去长公主的房里用早饭。
安安看着远去的小郡主,深呼吸了一口气,回房去用饭了。
小郡主来到的时候,驸马已经去上朝。长公主正等待布菜。
长公主见到小果儿到来,便慈爱的问道:“果儿,额头如何了?还痛不痛?”
小果儿跪下给娘亲请了安,然后说道:“回娘亲的话,一点也不痛了,求娘亲不要罚姐姐,果儿喜欢听姐姐讲故事,和姐姐玩。”
长公主把果儿拉起来,拉到怀里道。柔声道:“不痛就好,娘亲不会罚姐姐的,果儿放心。果儿让司琴带着用饭,娘亲和司棋说点事再来”
果儿点点头:“好”
司琴便上前把果儿带去外厅用饭了。
长公主见果儿出去了,当下便冷脸的想着:这才和孩子呆半天,便让孩子替她说话了,这人还真是居心叵测啊。然后便出声问道:“司棋,那女大夫如何?你把昨日下午的事细细道来。”
司棋恭顺的回到:“是,回长公主殿下,那女大夫一下午直到小郡主休息,都很有耐心的陪着小郡主玩,教小郡主玩各种玩具,还给小郡主讲了许多很有趣的故事。奴婢看着她学问渊博,心地善良。是个不错的人。”隐婚密爱:总裁太霸道
待到晚间,长公主从皇宫返回,脸上带着的是喜悦兴奋的表情。据伺候皇后的孙太医讲,长公主拿去的一些药非一般医者能制出,太医院的一众医者都惊讶纷纷,直称妙不可言。孙太医还向皇后请求向这位制药者拜师。长公主自然是明白了这刘安棋可能真有几分本事。因此决定请几位御医在自己的府邸和她比试比试。就让孙御医做裁判。也没有告知安安,准备趁其不备。
回到府里,长公主照例询问了果儿和安安一天的经历,得知这刘安棋安分守己,还花样百出的哄自己的女儿。一边感到安心,一边对此女子又有了些好奇。是什么样的性子,才能让下人们说起来都连口称好。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藏的太深,便是真有几分本事的人,不论如何都不能小觑。她吩咐下人照例看好了。
而安安这边,带了一天的孩子,此刻静下来,就静静的端坐在桌前发呆,这长公主把自己困在府里意欲何为?就果儿额头那一点小伤,遑论是她就是普通的大夫也是能看好的,难不成这古代金枝玉叶真有这么矫情?也不知道家里的哥哥们如何?有没有因为她的事着急。来了长公主府两天,也没有丝毫的信儿递进来。自己就只能在这个小院子里活动。长公主也不为难自己,甚至连问话都不曾。
她呆呆的想了会儿,毫无头绪,揉揉脑袋,索性不再想了。心道静观其变吧。然后又趴在桌上,用剪刀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灯芯,扒着扒着不知怎得,又想到了那帅大叔,竟然是御林军统领吗?古代真是少年出人才啊,而后世能坐到如此位置的,哪个不是老爷子。想着后世那些啤酒肚,谢顶的老家伙,和萧裕做了个对比,又想了下,萧裕也啤酒肚谢顶的样子,不禁乐的笑出了声。傻笑一阵后便是失落。想起了曾经在军校的种种,想起了自己在医院里做手术的样子。而今重头来过,还生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权的时代。不知怎得内心无比忧伤,对就是忧伤。
只是这大冷天的,实在不是久坐忧伤的时节,安安没一会儿就觉得周身都很冷。便赶紧起身吹了灯,上床,把自己裹成蝉宝宝的样子。此时,她又有了新的想法,看来做一只米虫也是不易的,自己应该从这个茧里出来了,只有成为强者,也有绝对的发言权呐。
可这如何成为强者?自己生来不是公主,皇帝又老掉牙,进宫选妃,显然来不及了,进去就只有陪葬的份儿了。遑论太子已有正妃,就是没有也不是自己这等身份可以高攀的。哎呀,真是让人头疼。这皇家是挨不着边了。况且权贵男子都是三妻四妾,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那能和别的女人共称姐妹的料。若是自己的丈夫敢这样,她定打的他跪地求饶。想着又觉得她想的太远了。要不还是赶紧回夏州,怎么说老爹也是夏州一把手,远离这是非之地。唉真是越想越烦恼。
然后,越想越精神的她不得不闭着眼睛数羊:“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