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某五星级大酒店。
不好,秦瑶瑶本能的感到了危机。她喝下整杯橙汁后,身体如被火烧一般,神识涣散,她心想喝下的橙汁一定有问题,强撑着身体离开酒店房间。
她扶着墙,在走廊处摇摇晃晃,视线模糊不清,隐约看到前面走来一道俊挺的身影,秦瑶瑶缠上去求救。
“救救我……救我……”
男人眉头紧蹙,某一处血液涌动。
“送上门来?”他咧起绯红的薄唇,噙着一丝菲薄的笑。
“帮帮我,我很难受。”
秦瑶瑶喉口干涩,仿佛置身于沙漠般,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饥渴难耐便吻上去。
男人避开,手捏她的双颊,漆黑的眼底一片了然之色,冷声:“吃了药?哼,是你自找的。”
他半弯身抱起秦瑶瑶,折身进入酒店总统套房。
……
浑身酸痛难耐——
秦瑶瑶睫毛颤动,缓缓嗑开眼来。
动了一下,她倒抽口气。
好痛!
翻个身,却惊醒身边的男人,男人抓着她,随即翻身压了上来。
秦瑶瑶受了惊吓,下意识去推:“你是谁?”
顾韶司不耐蹙眉,却又玩味地望着她:“吃干抹净,现在想不认账了?”
秦瑶瑶一个激灵,是她吃了他?
两人都光着身子这情形,秦瑶瑶当然不会单纯到认为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难怪身体那么酸痛,原来是昨晚那个了——
她记得昨晚本来跟堂哥一起,后来堂哥给她一杯橙汁喝了后就离开了,说是去迎接他们要见的客户。
后来她就感觉浑身不对劲,所以离开了房间。
再迷迷糊糊的,似乎在走廊的地方随便找了一个男人——
看来就是眼前这个美男了。
秦瑶瑶不敢再想下去,咬着下唇懊悔不已。
她信错了秦友轩那个小人!
“想起来了?”顾韶司凑近,炙热的气息透着暧昧。
秦瑶瑶避开脸,双手挡在胸前:“yī_yè_qíng嘛,谁没玩过。你昨晚不也很享受吗?”
open的女人。
但昨晚,明明是她的第一次。
如今,装作一副情场高手的样子,真是别扭。
手机铃响。
顾韶司的兴致被打断,他翻下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听:“什么事?”
趁顾韶司听电话的间隙,秦瑶瑶欲悄悄下床。
他像早料想到一般,一只手紧紧地扣住秦瑶瑶的手腕。
秦瑶瑶挣脱不得,只能乖乖地躺在他身边。
“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顾韶司漆黑如墨的眸子望过来,眼神灼热:“女人,你叫什么?”
“干什么?这玩都玩了,总不会是问我拿钱吧?”秦瑶瑶紧张,这会儿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顾韶司用力圈她在怀,绯红的唇噙着薄笑:“也罢,我自会知道。”
“总之你爽我也爽,问钱就俗气了。你说是不是呢,小帅哥?”秦瑶瑶戏谑的眼神,全然把他当成男公关了。
顾韶司半眯起眼眸:“你不知道我是谁?”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得。
“笑话,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秦瑶瑶挣扎,顺利挣脱开他禁锢的怀抱,身体灵活地跳下床,拾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小跑到沐浴间。
水声哗哗,秦瑶瑶任自己被花洒淋浴。
她自然知道秦友轩是小人,却没想到还是被算计了。
不行,她得赶快回去。
出来时,顾韶司已穿好衣服。
他西装笔挺,衬得身形修长俊挺,气质尊贵宛如王者一般。
秦瑶瑶穿上休闲的小便服,顿时觉得这厮当男公关当得蛮有钱的。
“我有事要离开,不送你了。”顾韶司淡淡扫了她一眼。
刚要走,秦瑶瑶叫住他:“等等……”
顾韶司回头,神色鄙夷。
哼,露出狐狸尾巴,要提出昨晚的报酬了?
“这个房间,你给钱了吧?”秦瑶瑶弱声,她担心一会还要给钱啊。
这总统套房的价格,不是如今的她能给得起的。
顾韶司蹙眉:“你有见过不给钱就能住的酒店?”
也对。
秦瑶瑶松口气:“那你走吧。”
“……”
……
离开酒店,顾韶司立刻拿出手机拨打。
“查一查,昨晚与我一起的女人叫什么,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顾韶司沉声吩咐。
这么多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记忆中,这个女人,似曾见过。
梦里,他与一个女人终日交缠,却从未见过样貌。
这二十五年来,从未有什么女人能让他有那种冲动,可这个忽然闯出来的女人办到了。
既是如此,他又怎会放过?
秦瑶瑶赶回秦家,便看到秦冉冉单薄的身板正与一群大男人对峙。
倔强的模样,像极了他们的母亲。
“你们凭什么赶我走,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秦冉冉声嘶力竭,满头大汗,死死抱住行李箱不让他们动手。
“冉冉,怎么了?”
秦瑶瑶跑过去,护在秦冉冉面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我们要干什么?秦瑶瑶,你们的爸爸已经死了,现在家里由我们来做主。所以这里已经不是你家,你们走吧。”说话的中年女人面相尖酸刻薄,严词厉色,正是她们的伯娘刘雪琴。
昔日仰仗父亲鼻息生存的一众亲人们,自从父亲病死以后,一个个便变了